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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娇娥睡觉时,向来是向内侧睡的,她的床大得很,自己只占了一小半,剩下的大半张再躺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商裕是喝完那碗肉粥过来的,肉粥一路上受了寒气,到了御书房时其实已经凉了,可他心里是热的。一想到她其实还是关心自己,只是可能暂时不过去心里的某道坎,商裕的心就是炽热滚烫的。
只要她还关心自己、喜欢自己,这就够了。
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脸颊,好一会儿,突然说:“你们都退下吧,朕今晚要歇在这儿。”
听见他的话,青韵瞪大双眼,心里更加惶恐,但仍不敢说一个“不”字,倒是常德,鼓足勇气劝道:
“陛下,这或许有些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在这儿,朕就是规矩,朕说的话就是规矩,朕难道歇在自己女人的床上都不能了吗?”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请陛下您息怒。”常德见他面露不悦,忙惶恐请罪。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退下去?”
“是。”常德一躬身,听话地拉着不情愿的青韵从寝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