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碗米粥,巳时,又把汤药喝了,便又忧心起程娇娥。
她忧心刚起,迟起的程娇娥推开她的房门,瞧见她不但醒了,而且已经坐起来了,惊喜地问: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青韵见到她,喜极而泣:“奴婢怎么样不要紧,倒是小姐,您这段日子,在宫里头可有受苦?他们可难为过您?怎么入宫第一天,就得了风寒?”
瞧见她自己一副伤体,仍不忘关心自己,程娇娥心里一阵感动,答道:
“要不是故意把自己弄生病,我哪能见到公里托的太医,并让刘太医传出话来。你放心吧,明熙只是把我软禁在一座偏院里,我身份上起码是安平侯侧妃,所以她并未过多难为我。昨天应颖进宫,她一听应颖说,我不是我爹的女儿,明熙就立马把我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