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醒来,饿了,自然会让下人去准备夜宵的。”
说着,钟离殇就被强行推出院子。
“哎——”,他扭着头,还想跟程娇娥说些什么,“砰”一声,就被关在院外。
举起的手无力地垂下去,钟离殇失落地摇头叹气,又有些心慌。
他总觉得程娇娥有哪里不对,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还是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他想不明白。
程娇娥背抵着远门,擦一下眼角莫名其妙流出来的泪,吸一下鼻子,快速走进闺房里。
闺房的门一关,连鞋袜都顾不上脱,她一下闷头倒在床上,双眼一合,在昭德宫里看见的,商沁亲昵地给钟离殇整理衣衫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程娇娥眼前。
“我这是怎么了?”她翻了个身,烦躁地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我和他本来就是冒牌的夫妻,他和什么人来往都是他的自由,不是吗?”
“可我为什么会这么心烦?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