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苑一闻,它的香味和那些常见的香味不同,确实独特又好闻,但她还是踌躇:
“一盒香膏,会不会太轻了?”
程娇娥暗道,若你知道它的稀缺和价值,恐怕就不会说这种话了,但嘴上却只字不提它已经有价无市,而是说道:
“俗话说得好,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尊贵如皇贵妃,再珍贵的东西是她没有见过的?她在意的不是礼物是否珍贵,而是心意是否诚,你说呢?”
顾紫苑想了想,觉得她言之有理,这才点头:“那就多谢你了,这种香膏想必价格不菲吧?这样,娇娥,你花多少钱买的,我把钱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不瞒你说,这是我找的调香师她自己调出来的,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一是不管谁问,你都得说这是你想办法在黑市上花高价买的;二是咱们的腌制铺马上就要开张了,到时候,我恐怕还得借它用上几天。”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