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公？不对，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
前夫？不，毕竟从始至终，她都认为他依然是她的老公。
“很难回答？”
“不是……”
“如果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是小煜的爸爸，也就是那个当年抛弃你的男人。”
“他没有抛弃我！”慕小凡立马否定。
说完以后，连她自己也是一怔。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愿意看到任何人误会莫景寒。
当年的离开两个人是迫不得已，直到现在两个人都依然是身不由己，所以她也会下意识的解释。
“他没有抛弃我。”慕小凡放低了声音，又强调了一遍。
一向对任何事都会保持十分淡定的斯蒂芬，也不免愣了一下。他以前很少会看到慕小凡这个模样，他以为，她除了莫小煜以外，没有在意的人和事。
原来，那个男人，还能让她做到如此在意么？
那么，是他猜错了？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让她放弃所有
选择离开？
“还爱他？”
慕小凡不再看他，双目目视前方，淡淡的开口，“我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了。”
斯蒂芬的双眼眯了眯，神情若有所思。
以前能做到不闻不问，一方面是出于尊重她，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并不觉得有谁能比他优秀，他有信心能得到她的心。
但现在的情况，似乎偏离了预期。
在他的预算里，还从来都没有出过这么严重的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