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双臂间。
“把你刚刚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莫景寒都口气有些凉凉的，半眯着眼睛多半有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儿。
慕小凡吞咽了下口水，刚刚本来就是一时冲动时说出来的话。
但冲动时说出来的下意识的话，往往就是心中所珍视所想，可见她的确有过那种想法。
莫景寒此刻的神情未免有些太过夏染，导致慕小凡即将再度冲到嘴边儿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说，索性直接偏头，一脸负气的模样。
“我让你把你刚刚的话，再对我说一遍。”莫景寒将她的脸扳了回来，满脸严肃的不像话，“我一开始没听清。”
“我要是真的生不了孩子，你觉得奶奶还会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么？”
“谁的想法跟我有半点关系？”莫景寒弯腰，将脸凑近慕小凡的唇边，慕小凡甚至都能感受到莫景寒喷薄在她脸上的丝丝凉意，就听他又说道：“慕小凡，你敢给我退缩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