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凡用皮圈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再配上这套休闲服，更加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了。
“我从哪儿有你这么大的女儿？”莫景寒无语失笑，“或者你可以考虑给我生一个。”
慕小凡红了一张脸。
莫景寒也不打算再逗她，“穿
好鞋，出来吧，我让乔安去买了早餐。”
他其实早就算准了慕小凡会醒过来的时间，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出办公室的门，乔安也敲门进来。
她是莫景寒最得力的秘书，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见慕小凡跟莫景寒一起从休息室里面出来，也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总裁。”
“放那儿就行了。”
乔安将饭菜放到办公桌上，就走了出去。
“乔安不会跟别人说吧？”
“放心，她有自己的分寸。”慕小凡没指明，但莫景寒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坐那儿吃吧。”
皮特看着两人之间的交流互动，看了眼窗外，也没发现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莫景寒能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这可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新宠？养的小情人？”
慕小凡吃了两口，听到皮特开口，不免抬起头来，看向他们两个。
她似乎还有点期待，他会怎么回答。
莫景寒接收到慕小凡的目光，跟她对视一眼，对方似乎怕他发现似的连忙低下脑袋假装吃东西，实则耳朵早就已经竖起来了。
莫景寒扬了扬唇，在皮特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