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跟你说话，如果你想跟她交流，最好在她面前放上纸笔。”
“我知道了。”
林扶言朝她挥了挥手，又下了一次逐客令：“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小丫鬟给她磕了个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青儿看了看那人离开的
背影，又看了看林扶言，咬着下唇道：“那……奴婢去门口守着，不让别人进来？”
“去吧。”
林扶言舔了舔嘴唇，走到书桌旁边拿了纸笔，然后便在黄莺的床头坐了下来。
从她进屋开始，黄莺就一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看到她坐下了，她本就那看的表情，又狰狞了几分。
“啊啊啊！”
她愤怒的朝林扶言嘶吼着，似乎是想痛骂她一顿。
“别啊了。”
林扶言装作没有看到她眼底的恨意，将手中的纸和笔放到了她面前：“想骂我是不是？写下来吧，我帮你磨墨。”
“滚！我不需要你那虚假的善意！没有你，我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林扶言，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黄莺咬紧了下唇，在纸上发泄自己的怒意。
林扶言将她写的字拿起来读了一遍，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你觉得你变成现在这个燕子，是被我害的？你讲点道理好吧？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你逼你去勾引李清臣了？逼你去太子殿下面前胡说八道了？”
“我不管，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黄莺流着泪，奋笔疾书：“你是罪人，你毁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