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冲过来,厉云城吓了一跳,抱着乔七月的手立刻就松了。
得了自由的乔七月,一把将厉果果给拉住了。
然后弯腰随手捡了个花瓶,不管不顾朝着厉云城的头就砸了过去。
花瓶破碎的声音,夹杂和厉果果的尖叫声,一瞬间,就惊醒了太阳。
太阳照进来的那一瞬间,乔七月看到了厉云城眼底的愤怒,她想也没想,扭头又拿了一个花瓶。
这一次,厉云城没给她机会,一手就将她手里的花瓶给抢了过来,然后掐着乔七月的脖子将她给摁到了楼梯之上。
后背给压的很疼,乔七月死死的扒着厉云城的手:“你放开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厉云城的头上出血了,血液顺着额头慢慢的滴落下来。
厉云城像是没发现一样,冷笑着,慢慢的俯身下来,张嘴就咬住了乔七月胸前的扣子。
乔七月将膝盖蜷缩起来,准备踹厉云城,厉云城的腿直接就压住了:“乔七月,我劝你安静一点,不然一会弄疼你了,你再哭就晚了……”
真是太不要脸了。
乔七月脖子被掐的紧,脸上开始泛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盯着厉果果看。
厉果果也受到了惊吓。
抱着自己,蜷缩在楼梯口,一定也不敢动。
眼瞅着上衣的扣子要别全部咬开了,乔七月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她看到了白茹茹。
白茹茹应该是听到了花瓶破碎的声音,揉着眼睛下来查看情况。
她一开门,厉云城就将乔七月给拉了起来,然后,直接缩到了楼梯后边。
白茹茹转了一圈,就看了瑟瑟发抖的厉果果和遍地的碎片,将厉果果给拉了起来,温柔的问道:“你这孩子,这大早上的不睡会懒觉,坐在这里干什么?”
厉果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楼梯后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茹茹睡迷糊了,只当是这孩子梦游,抱着她就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絮叨:“一个人睡觉,要是害怕,就喊阿姨陪着你呀,这幸亏是天亮了,若是半夜,你出去了,岂不是很危险……”
乔七月听着白茹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心里的希望越来越渺小。
她已经快要喘不上气来了,感觉脑袋也缺氧了。
厉云城见楼上没动静了,一手捂着乔七月的嘴巴,一手拉着她的头发,直接就将她给摔进了还楼梯后的杂物间。
乔七月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半天没有爬起来。
只艰难的咳嗽了两声。
厉云城就将她给翻了过来,他压过来的时候,乔七月差点没断气。
全身无力,只一个哑着声音,艰难的说道:“三爷,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厉君柳。”
“呵呵……我知道呀,你若是厉君柳,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乔七月,我一直都很好奇,我二哥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身边到处都是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就非得是你呢?我倒是要尝尝,有什么不一样的?”
若是搁在平日里,厉云城神志清醒,乔七月也许有办法让他放了自己,可是,现在的厉云城,纯粹的就个混蛋。
吃了点东西,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三观,怕是他都无所谓了。
乔七月有点绝望了。
也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她不挣扎,厉云城倒是不掐着她的脖子了,而是用了双手去撕扯乔七月的衣服,还好是冬天,乔七月穿了好几层,还好天冷,她穿的都是紧身的厚衣服。
所以,厉云城费了半天的功夫,也不过是将乔七月的外套和裙子给脱掉了。
这会子正专心的跟乔七月的塑形衣过招呢。
乔七月双手得了自由,胡乱的摸了半天,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
朝着厉云城的脸就砸了过去。
只听到刺啦一声,然后厉云城就跟杀猪一样的喊了起来:“乔七月,我草你八辈祖宗……”
虽然,骂的凄厉,但是人却滚开了。
乔七月手脚并用,从厉云城身边滚了出去。
找了个角落蜷缩好,回头一看,吓得她手脚都麻了。
她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个木板,木板上有好几个钉子。
这会子钉子是红色的,隐约还沾染了粘稠的东西。
厉云城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尖叫,应该是疼的厉害了。
杂物间的门被踹开,白茹茹第一个冲了进来,先看到厉云城,后看到乔七月。
刚喊一声姐姐,就被厉云城给扑倒了。
她的脑袋磕在了地板上,嘭的一声巨响,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厉云城的手从脸上挪开,乔七月借着晨光看到他的右眼血肉模糊,眼眶子血淋淋的,眼睛不见了踪影。
乔七月看了看手里木板,这会子才看清,那钉子上沾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眼珠子。
惨叫一声,就将那木板给扔了。
听到他的声音,厉云城摇摇晃晃的就冲了过来。
太害怕,乔七月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厉云城给推开了,凄厉的叫喊着就从杂物间冲了出去。
竟然连白茹茹都忘记了。
就像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