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被陆北望这种熟悉的、久违的、理直气壮的不要脸震惊了。
呵呵,她就知道,所谓的勾人男狐狸都是装的,狗男人才是他的本质!
江潮觉得身体很冷,可内心又燥热一片,不知是不是眼前男人太过惹她心烦?
她也不好奇什么破礼物了,只想早早换好衣服回去睡觉。
陆北望拗不过她,只好让陆越琛亲自把礼盒给他送了过来。
陆越琛一手捧着方方正正的礼盒,一边朝他挤眉弄眼的笑了一下。
笑得不怀好意。
陆北望眼皮一跳,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跟这个堂弟不太熟,只知道这货玩起来比陆西珩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晚不会坑他吧?
江潮拿过他递来的礼盒,拆也不拆的就抱在怀里,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儿!”陆北望的大手拉住她,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更加难受。
她挣了挣,烦躁道:“很晚了,回家睡觉!”
陆北望看她脸上染着不太正常的红晕,以为她发烧了,便抬手覆在她额头上。
果然烫的惊人!
“发烧了!走,去医院!”他也慌了,连忙扯过自己的羽绒服,一边裹上了她,一边抱起
她往外走。
江潮难受的直抓脖子,她觉得身体烫的像发烧,但五脏六腑都灼烧的感觉,又不像发烧。
陆北望很快将她塞进车里,这时候电话正好响了,手机已经自动连了车上的蓝牙,因此陆北望想也没想的就点了接听。
“北哥,小弟给嫂子的酒里加了点小佐料!放心吧对身体无害,就是北哥你需要提前备好公粮,别轻易被榨干哦~”
陆越琛不正经的调笑声响在车厢里,两人都愣住了。
江潮心头涌起一股羞愤,怒气驱使下,她想也不想便甩了陆北望一个耳光。
陆北望先是被陆越琛干的事震住,现在又被江潮的耳光震住了。
他招谁惹谁了,什么也没干也要挨耳光吗!
可眼下他说他没指使,江潮能信?
陆北望气急的拍了一把方向盘,咬牙道:“随便你信不信吧,我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你不是难受?我带你去医院治病!”
江潮气得嘴唇都哆嗦,“你还有脸说?我这个样子去医院,体内又有那样的药,我还有脸见人吗!”
陆北望咬咬牙,最终还是发动了车子,宾利车如猛虎咆哮般,向着那栋别墅奔驰而去。
“这种药对女人来说没那么难受。”陆北望给她放好了洗澡水,试了试水温,本来想给她解衣服,忽然想到她穿的那衣服,脱跟不脱有什么区别?
想想就来气,语气更加阴沉道,“我给你熬点解酒汤,你泡个澡专心睡觉,别想乱七八糟的,一晚上很快就熬过去了!”
他说得倒是轻巧,江潮只觉得自己身体难受得要爆炸了!
什么叫不怎么难受?
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小虫子啃咬,还不叫难受吗!
什么叫泡个澡就好?
进了水里只让她觉得身体更加干燥饥渴,更想得到滋润啊!
陆北望去而复返没用多久,来的时候敲了敲门,江潮难受的应了他一声,便见他只端着一杯牛奶。
说好的醒酒汤都没有吗!
陆北望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我不会煮醒酒汤,也不知道该用什么食材。要不喝个牛奶助眠?”
白晃晃的奶花飘在眼前,江潮却被体内的燥意勾引的,满脑子黄色遐想!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隔着一道浴帘喊住他:“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会儿……你轻点就行!”
她也懒得装了,既
然现成的解药就在跟前,为什么不用?
用了又能怎样?只要她不当真,他就玩弄不了她!
她以为她这话甩出去,狗男人会像撒了绳的大狗扑过来。
可是她等了很久,也没等来帘外人的动静。
她等到洗澡水几乎凉了,体内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也还是没等到一个回应。
最后实在忍不住,她披了一件浴袍,从这间主卧的浴室走了出去。
正好看见坐在床上的陆北望。
他倒是还穿着那套黑色紧身装,不得不说,是真的帅气……帅得江潮觉得有点腿软。
她赤着脚微微走近,才发现原来他在拆那个礼盒。
“给你的礼物你不拆,马上就过12点了,再不拆你就真的没有圣诞礼物了!”陆北望用美工刀仔细划开了密封蜡印,淡淡补充道,“童话里,没有圣诞礼物的小孩,新年就没有人爱!”
江潮咬着唇,拢了拢微湿的长发,便低头看向那个礼盒。
圣诞礼物的神秘面纱终于揭开,江潮疑惑的瞪大双眼,看着他从那个檀木盒里取出了一本厚厚的类似相册的东西。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陆北望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味深远的轻叹道,“以前学这句诗,只觉得很遥远,也没什么体会。哪怕去特种队受训,离家那么长时间,也没想过写什么家书。只有你,江潮。你让我三十三天不能和你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