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的女人肌肤柔软滑腻,可她的颈和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一直在使劲地往后躲和退。
陆北望下意识想用强,但终究是忍住了。
他的一只大手轻托住她的后颈,一只手鼓励似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他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往里翻搅。
“潮宝,放松点。”他头一次对她采用这样的柔情攻势,恨不得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泻给她。
他不想她怕他,更不想她再躲他了!
她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他对男女情爱的所有认知,都是她调教出来的。
最初的接吻,他只懂得舌头伸进去吮来吸去的,好几次都弄肿了她的粉唇。
还是她教会他两人的亲吻怎样勾缠才最有绵绵爱意。
“潮宝,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陆北望已经觉出她的体温越来越热,她已经被他勾出了内里的热情。
像是星星之火,只差一把可以燎原的大风。
他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中去,问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恳求甚至乞求。
“潮宝,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潮宝,我想让你舒服,你也想的吧?”
“潮宝,我好想你,三十三天零一夜,每时每刻都
想你。你想我了吗?”
江潮有些后悔喝了那一大杯红酒。
陆北望肯定骗了她,那肯定是一杯烈酒,否则她眼前怎么会生出幻象?
这么温柔的向她求欢的陆北望,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的脑子迷迷瞪瞪的,耳边是一声柔过一声的“潮宝”,仿佛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像她爸爸那样,将她当做掌上明珠那样宠着。
衣服是什么时候尽褪的,她已然没了概念。
她被抱到了他的大床上,屋子虽然暖,床单却是凉的,凉的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火热的身躯覆到她身上,大手从她身侧揽住她胸前的绵软,轻揉慢捻的挑逗着顶端的红珠,时不时还吮吸几下。
她被刺激的娇,吟出声,忍不住爆发出内心的想法:“上次那样,就很舒服。”
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羞耻的事情,她是跟无赖相处久了也变得厚脸皮了吗?
她忍不住将小脸埋进枕头里,半天都窘的不敢呼吸。
陆北望却偏要过来吻她,将她的小脸逼了出来,才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舌尖也抵在她的耳垂上,模拟着进进出出的动作。
“你说那样,是哪样?是这样
舔吗?舔哪里呢?”
他是故意的!
江潮气得抬脚要踹他,膝盖碰到他的怒张昂扬,烫的她一缩,更加羞窘。
“羞什么?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喜欢怎样就要告诉你的爱人!”陆北望谆谆善诱的在她耳边蛊惑她,“你是我的宝贝,你说怎样就怎样。”
不等她有所动作,他已然伏到了她身下。
软腻的贝肉被更加软滑的舌顶开,幽深的甬道似乎还没准备好,迟迟才被他破开。
江潮浑身如过电般,阵阵酥麻从秘处传遍全身,她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叫出声。
她还是羞涩的像第一次那样,不敢放开。
陆北望灵活的用舌尖取悦她的花蒂,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尖:“叫出声,潮宝,我喜欢听。”
她实在被那股酥意软化了全身,终于逃不过似的大声娇,吟起来。
花液被他用技巧逼出来一大股,陆北望坏心思的用指尖挑起一抹,伸到她的唇前,坏笑着问她:“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甜呢!”
江潮还在回味刚刚过去的一波翻涌浪潮,眉目含嗔的瞪了他一眼。
陆北望再次欺身压上她,长枪也只待上阵,却还故作扭捏的彬彬有礼道:“潮宝,可
以吗?”
江潮抵不过身体本能发出的空虚的求助渴望,只轻轻点着下巴,微微点了头。
那杆长枪立刻势如破竹般闯进了桃花源。
江潮闷哼了一声,再一次咬住了唇瓣。
陆北望俯身即刻吻住她,边吻边说:“不是告诉你了?今晚是对我的报复,对我的惩罚,你想怎样都可以,唯独不许伤害你自己。”
他引导着她,慢慢啃咬着他的唇瓣。
一记深顶,江潮被体内热潮刺激的一声惊呼,旋即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血肉相融,说得大概便是这样。
“潮宝,喜欢吗?”他的声音沙哑,透着男性荷尔蒙的诱惑。
江潮忍着被他浅磨深顶弄出的破碎呻哼,清浅的“嗯”了一声。
陆北望却不满足,故意抽出来只留一个顶端,挑逗似的问着:“喜欢什么?”
江潮羞得闭紧了嘴巴,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不肯透露一丝投降的意味。
陆北望使坏般突然发动一次进攻,频率大的如同开了最大功率的马达,直将江潮送上了云端。
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像只振翅的鸟儿,发出娇啼才攀上天空。
陆北望又一次抽身出来,还是那个问题:“潮宝,你喜欢
什么?”
江潮气恼的咬他一口,终于认输,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