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珉使了个眼色,一个大个儿保镖便冲了上来,直接将江潮的肩膀按住了!
江潮错愕的抬头,看着满脸怒容的陆东珉,不禁怒道:“你有病吧!你抓我做什么!”
“陆家闹贼了,你现在是嫌犯,当然要抓你!”陆东珉怒气更上一层楼,指着江潮冷声吼道,“东西呢!拿出来!”
江潮愣住了,好半晌才反问道:“什么东西?什么贼?你别血口喷人!”
陆东珉怒极反笑道:“监控里只有你一个人穿过连廊进入我的卧室的画面,你还敢狡辩!你不拿是吧?那我只好叫警察来了!林花好那盒首饰价值上千万,盗窃数额巨大,三年起步!你还想再进一次监狱?”
江潮终于明白了,合着陆东珉发现林花好卧室的首饰丢了,以为是她偷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江潮领着林花好过连廊的时候,林花好一直贴着墙走,还说她走的是监控死角,这样比较保险。
江潮没在意这个细节,就那么大喇喇的穿过连廊,这下可惨了!
她又不能交代出林花好,但让她吐出来“赃物”,她也拿不出来啊!
她只能一边给老黑使眼色,让他赶紧找陆北望搬救兵,一边跟陆东珉胡
搅蛮缠道:“我是去了花花的卧室,但我只是去缅怀她一下!我没拿任何东西!万一有人监守自盗呢!卧室里又没监控,怎么能锁定就是我!”
陆东珉冷冷笑道:“我的别墅,一个佣人都没有,而且已经三年没住人了。除了我和林花好,没人有那个卧室的钥匙,更加没人知道卧室门口的地毯下面粘着一枚备用钥匙。现在钥匙没了,里面最贵重的首饰也没了,除了你还能有谁?难道是林花好回来了?”
“当然不是!花花已经死了,你不是还给她立碑了吗!”江潮越心虚,喊的声音就越大。
陆东珉喘出一口粗气,下最后通牒般冷声道:“我再说一遍,把钥匙和首饰还给我!其他我都不追究了!”
江潮什么也拿不出来,只能拖延时间等陆北望,所以硬撑着道:“我的确没拿!再说了,什么叫还给你?那些东西本来就是花花的嫁妆,你们早就离婚了,嫁妆再值钱也没你的份!花花屋子那么乱,她最喜欢的那些东西全都毁了也没见你心疼,丢了几千万的首饰你跟死了爹妈一样着急!你还有没有心了!花花死的时候你这么急过吗!”
陆东珉被她的连番轰炸似
乎炸的懵了一瞬,站在原地阴沉着脸,终于沉默了一会儿。
老黑搬的救兵也终于过来了,不过来的不是陆北望,而是江潮看着有点面熟的一位陆家大哥。
陆越琮拍了拍陆东珉的肩膀,示意他跟着他走到一旁的树下。
两个大男人在树下交涉一番,江潮终于得到了“释放”。
“但你还不能回去。几千万的首饰丢了,阿北就算想护着你,也得给老二一个交代。”陆越琮护着江潮往里面走,边走边自我介绍道,“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陆越琮,算是阿北的哥哥,和他关系比较近,他去的特种部队还是我开的介绍信。阿北现在不方便露面,你也尽量低调些,事情解决之前先不要离开,晚上还住你们以前的卧室!”
“谢谢您!但是我真的没偷东西!”江潮着急的辩解着。
陆越琮展颜一笑,中年男人脸上满是慈祥和安慰:“放心!你的人品我了解过,这里面大概有什么误会!不过凭我的直觉,你心里藏着个小秘密,不愿意说出来,所以只能干巴巴的辩解,对不对?”
这男人好强的观察力,真不愧是陆家训练出来的人才!
江潮心下暗暗吐槽了几句,面上还
是勉强挂着笑,“我的确有个难言之隐,但是正如我刚才说的那样,那些首饰根本不是陆东珉的,他有什么资格算失主?首饰已经物归原主了,他非要闹大的话,那我也不怕跟他对质!”
“阿北不会让事情闹大,放心吧!老爷子可能会开会到很晚,阿北晚上也会留在祠堂,你可以放心回卧室,不会有人打扰你。”陆越琮做好安排,又递给她一把钥匙,眨眨眼道,“这是祠堂后门的钥匙,你如果半夜睡不着,可以去那边找某人谈谈心!”
这暗示的几乎等于明示了,江潮犹豫了半晌,还是收下了钥匙。
暮色降临,前院又传来一阵骚动,一直在保护她的老黑给她解释道:“是叶夫人回来了!”
叶静知娘家财大气粗,来了陆家又曾经把持陆家骨干产业十来年,所以她很有底气的留住了自己的姓氏,别人称呼她从来不是陆夫人,而是叶夫人。
那是独属于她的称呼,为她光鲜亮丽的人生添砖加瓦的头衔。
江潮对叶静知的印象深刻,此刻听说她终于姗姗来迟,心头一块重石竟也有了落地的轻松感。
叶静知在陆家的话语权不容小觑,有她在,肯定会保住陆北
望的地位。
今晚的陆家,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江潮回到了卧室,悄悄给林花好打了个电话,得知对方已经安全到家,才松了口气。
“花花,陆东珉已经发现你的首饰盒不见了,我看他那个守财奴的样子,好像很看重这些首饰!你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