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行吗?”
女孩子脸皮薄,想接近他肯定不好意思开口,那他就勉为其难地给她机会吧。
“呃……这就不用了。”宫明染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也没吓出什么。”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几分,浅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真的,不用吗?”
“不用不用。”宫明染转身继续看花,“你下次走路出点声就行。”
别像个鬼一样,无声无息。
男人的俊脸阴沉极了,唇线绷直,舌尖狠狠抵住压根。
这女人,他都给她机会了,竟然不抓住?还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怕他觉得她太主动了,不够矜持?
想到这儿,时闻野的脸色稍稍好了些,抬眸看向女人。
朦胧的月色下,女人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抹胸礼裙,微微俯身认真地看着盛开的玫瑰花,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玫瑰花美,还是赏花的人更美。
一缕秀发从鬓边滑落,拂过白皙娇美的脸颊垂落胸前,时闻野几乎是无意识地抬手,帮她把垂下的发拢回耳边。
指腹从耳朵上擦过,温热的触感直达神经末梢。
宫明染触电般回眸,直直撞进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里。
心跳猛地加速。
“阿染。”时闻野喉结滚了两下,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哑,“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他叫她阿染。
宫明染瞳孔倏地扩大,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不小心被块石头绊了一下,整个身体往后跌倒。
“小心。”
时闻野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把人捞进怀里。
宫明染还没从震动中回神,她抓着时闻野的衬衫,喃喃道,“你叫我什么?”
“阿染。”
“……”
阿染,这些年,她常常会做同一个梦,梦里总是有一道声音重复地唤她阿染。
直到此刻,她猛然发现,那道声音和时闻野的声音如此相像,唯一的差别就是,梦里的声音更加情意绵绵,像是来自爱人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