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窝处,“谁的电话?”
“宫听眠。”
时闻野哦了一声,淡淡道:“他们的名声已经毁了。”
宫明染望着窗外,轻轻点头,语气十分平静,“
这才是刚开始。”
时闻野微滞,将宫明染转过来面对着他,“你的意思是……”
宫明染脸上挂着笑,只是这笑却十分凉薄,说出的话更是透着刺骨的寒意,“我要他们跌入泥潭,一无所有,我要夺走他们的一切,让他们余生都在忏悔中度过。”
若是让她查出妈妈的死另有蹊跷,她必定让他们以命偿命。
时闻野定定地看着宫明染,从宫明染凉薄的眼睛里他看到了野心和欲望。
时闻野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抚上宫明染的脸庞,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凑近。
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我以为你只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没想到你却是心狠手辣充满野心的狼。”
宫明染看着他的眼睛,红唇微勾,“时先生怕了吗?”
时闻野笑了,“我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
相反,宫明染越是桀骜不驯,他越想征服她,让她俯首称臣。
征服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基因。
他当初娶宫明染是因为需要一个工具人妻子,而宫明染正好合适,他以为她很好拿捏。
她也表现得很好拿捏。
可是,本性是藏不住的,经过这几次的事件宫明染的野心和欲望渐渐显露,他发现,宫明染很聪明。
她的狡猾和捉摸不透让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