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就跟一把常年不弹奏的琴似的,干涩沙哑,有些磨人耳朵。
“你是说颜景驰?”染着一头红毛的男人试探性的问着,紧接着又结结巴巴的说:“我……哪敢对他做些什么……你若是……”
“闭嘴!”全身黑的男人厉声斥道:“颜景驰,可是我的兄弟!你若是敢对他做些什么,我弄死你!”
“这位先生,我……我可是京都周家的人。”染着红毛的男人连忙拱手说道:“今天是我的错,有眼不识泰山,希望你能够看在周家的份上,放过我一次!”
红毛男此时整个人有些许抖,他不敢回头,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杵在那。
因为他感受到了,身后无尽的杀意。
“周家……”全身黑的男人勾唇说道:“周家算个屁呀!”
话音刚一落,嘴巴也刚刚一闭上,一道光几乎与雪白的雪融为一色,袭向了红毛男的脖颈,紧接着,光芒大乍,一把只有一个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飞剑,在这夜晚,照亮了大半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