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但是她的基础，实在是太差。当时，我还没想着拿她的作品，我觉得她有培养的价值，就找了些老师教导她。没想到，每个给她上过课的老师，都对她大加赞赏。如此几次之后，我就加大了对她的投入，给她安排的课程，也由浅到深，越来越难。但不管进度多快，内容多难，只要是服装方面的知识，她就是可以瞬间掌握。她的天赋……实在是太妖孽了。所以，我……”
说到这里，林曼有些说不下去了。
安沐然却淡淡地说道：“所以，在她的风格
成型之后，你拿走了她的作品。对吗？”
被这样询问着，林曼感觉有些难堪，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安总，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又提起，这是……”林正华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你懂什么。”安沐然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不希望自己那三百个亿打了水漂，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理会这对父女。
但是现在，他必须要把林氏盘活。他这个位子，底子盯着他的人可多着呢，他一时一刻，都不能松懈。
“林曼。”安沐然直接看向林曼：“这样说来的话，叶妩的服装知识，其实都是你找人教的吧？也就是说，你是她的恩人，不是吗？”
林曼愣了一下：“但是……”
安沐然漠然说道：“有什么但是的。如果没有你，她靠自己自学，能达到这个水平吗？你对她有恩，她这么对你，就是忘恩负义！”
林曼听得都有些恍惚了：“这么说……能有用吗？”
“不着急。”安沐然弯了弯唇角：“现在，叶妩是一个完美的受害人。但是我们，要让她成为一个，不那么完美的受害人。哪怕不是所有人都认可我们的逻辑，但是，只要有争议，她就没有那么完美，不能继续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了。你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