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给他机会。
玄衣男子冷笑:“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就凭你这脑子还想陷害南宫夜?他早就看出来了,只等拿到证据,你、连同你的家仆,都得进大牢!”
他说这后半句话时,语气间隐隐骄傲得意。
林依依忽
然觉得,这人好像南宫夜的头号迷弟啊。
为南宫夜翻案以后,玄衣男子的目光有投向县令。
他看这县令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是你自己将袖中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我让人帮你拿?”
县令肥肥胖胖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但还是嘴硬道:“下官实在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
不等他说完,林依依就飞快地走到他身边:“我来!”
说着便从他袖中掏出一厚摞银票。
她看了眼银票上的印记,全部递给玄衣男子。
“全是张家钱庄的银票耶!”
她得意地瞥了眼张员外和县令双双惊惧的脸,脚步轻松地回到老太身边重新扶住她。
由林依依这么一宣扬,在场谁不知这是张员外贿赂县令的赃款?
官商勾结,此乃大忌!
这下连百姓看着县令的目光都开始厌恶,哪里还有半分尊敬。
玄衣男子意外地看了眼林依依,她的眸子干净纯澈,一点都不像是传闻中那般歹毒自私的模样。
心下略一思衬,他收回目光,转而笑嘻嘻地问南宫夜。
“好了兄弟,现在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你看接下来怎么处置?”
南宫夜稍一用力,震断腕上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