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不仅仅是没有达到指标，还和原本定下的指标差了一大截。
霍秦天刚要开口教训，又想起对方只是一个实习生，压根没有参与上个月的工作。
他顿了顿，让陈维去找部门经理，这才看向程悠悠。
“这边没你的事情了，你去工作吧。”
程悠悠应了一声，正想要转身离开，却被曲嵊拉住。
“悠悠，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程悠悠有片刻的心软。
不过她还是甩开了曲嵊的手，“曲先生，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
言下之意就是，上班时间，曲嵊不能打扰她。
曲嵊微微皱眉，“别闹了，我们之间没必要变成这样。”
“可是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最起码不用再担心我会烦你了。”
程悠悠真心实意道：“曲先生，你自己说过的，我们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是一路人，那就没有必要有关系。
曲嵊抿唇，“程悠悠……”
“曲先生，我去工作了。”
程悠悠微微低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之间说的话，自然也被温洛儿和霍秦天看在眼里。
温洛儿不知道俩人怎么闹成了这种地步。
之前程悠悠过来找她，眼中明明还带着喜欢和眷恋，短短几天过去，怎么就成了这样？
温洛儿面色不解，“你到底对悠悠做了什么？”
这个女孩子性格挺可爱的，温洛儿也很喜欢。
也早就看不惯曲嵊这样对待人家。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然要问清楚。
曲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也这样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严重。”
他陡然醒悟过来。
就是因为以前也这样过，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的让程悠悠生气。
现在程悠悠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他却不乐意了。
明明是他一步步的把程悠悠推开，现在却搞得他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曲嵊自嘲的笑了笑，“这都怪我。”
怪他不知足，怪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意。
温洛儿叹了口气，“我看悠悠那样，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挽回，你去试试吧。”
曲嵊微微摇头，“没机会了，她不喜欢我了。”
程悠悠本就是对他一腔热血，现在一家人血都没有了，自然也不会再喜欢他。
温洛儿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看向霍秦天。
霍秦天却是冷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程悠悠那样追求，曲嵊如果只是拒绝
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贬低对方。
现在让对方心灰意冷了，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曲嵊笑了笑，“不好意思，今天打扰你们了，我……我先回去了。”
他脑子里很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先回去想一想。
温洛儿看着他离开，这才道：“你怎么一直护着程悠悠？”
霍秦天动作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他只是把程悠悠当成一个普通的员工，从来没有护着过对方。
温洛儿微微皱眉，“那应该是我想多了吧，之前的调查怎么样？”
听到温洛儿提起调查，霍秦天立刻把之前调查到的资料递过去。
正好这个时候部门经理也过来了，所以温洛儿就没说话，而是认真的看着资料。
部门经理紧张道：“总裁，您找我有什么事？”
霍秦天直接把报表打开，“这就是你们不能努力一个月的结果？”
部门经理就知道自己会因为这件事情挨骂，早就做好了准备。
所以在看到报表之后止不住的道歉。
霍秦天教训了几句，看对方认错态度良好，也就让人离开了。
不过还是扣除了业绩奖金。
部门经理走了之后，温洛儿这才把资料里的疑点圈出来。
其实也
不能算是一点，就是有一些地方她不太明白。
“这个M和那个合伙人，为什么可以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根据调查显示，在M和许达开公司的时候，那个合伙人早就回国。
按理来说也不应该会和许达见面。
霍秦天微微摇头，“我们这边收到的资料是他回国了，但是并不代表真的回去了。”
“况且就算是要让许达开公司，M也不需要出面。”
温洛儿点点头，“所以……合伙人和那个M大概率是同一个人？”
霍秦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按照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样，但是，M太奇怪了。”
没有人能够看出这个人的意图，只知道他一直都在帮助温佳心。
可是温佳心死了之后，M就彻底销声匿迹。
根据调查，许达的公司一直都是自己在管理，根本就没有M的出现。
霍秦天轻声道：“我想M的主要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帮助温佳心。”
“温佳心死了，所以M也没有了动作。”
这个推测比较符合实际，温洛儿赞同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