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总给她送来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没有说上几句话,匆匆的离开医院,我看到此景,我心里一阵荒凉,人世间真的是各有各的凄凉,可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们也无权干涉
我给徐明打了个电话“徐总,我这两天有点事要处理,你帮我照顾一下楚楚”,徐明好奇“你能有什么事”
我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做这个事情的意义,我心里打算了一下,没有告诉徐明“你别问了,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徐明似乎有些着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还是坚持不透露“没事,我自己能处理”,徐明最后妥协“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孩子有小月在,不用担心”
最后我们都沉默了许久,我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对徐明说“你少喝点酒,保重”,徐明不明所以“我知道,你自己小心点”,我怕再说下去我就要把事情说出来,于是说“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还没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晚上我陪刘太太说了很久的话,原来他很小就嫁给了刘总,从来没有工作过,现在已经完全和社会脱节,几千块钱的工作根本供给不了她现在的生活
就算她知道自己的爱人在外面已经另起炉灶也无能为力,我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简单的安慰了一下她,只是看到这样的事情,我心里不免感叹。
第二天医生来查房“你是病人家属”,我回答“哦,医生,我是她朋友”,医生说“通知家属,过来签字,晚上灌肠,明天准备手术,今天中午可以吃饭,下午只能吃流食,晚上早点休息”
我回了句“知道了,谢谢医生,她家人很忙,我等下和他打电话”,医生回答“反正手术之前要把同意书签上,不然没有办法手术”,我点头说“好的,医生”
这时候刘太太说“我自己可以签吗?”,医生回答“你自己签可以,但是要签两份,一个同意书,一个免责书”,刘太太说“没问题,我签”
我医生走出病房,我对刘太太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刘太太说“他忙,我怕他不来,可是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他来不来我都得做”
我明白刘太太的意思,也没有去阻拦,只能陪在她身边,尽量的让她安心一些,她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为了缓解气氛,我问刘太太“刘太太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买,下午就不能吃了,明天也是不能吃的,这一条路可能会很苦”
她有点惆怅的说“为了孩子,我怎么样都可以,谢谢你徐太太,你随便给我买点就好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下了楼,七八月份的太阳直射的人脑袋疼,我心里却多了一丝凉意,其实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模样,心里在想,在刘总面前夏宇的行为其实也不是那么的不可原谅
是不是我太武断了,如果当时我退一步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夏宇,其实是我永远割舍不了的青春,他的名字将伴随着我的整个人生
我到医院旁边的一个餐馆里给她炒了一份白灼虾和一个上海青和一份白米饭,我就在店里吃了个煲仔饭,没吃几口就放下碗筷,可能负能量太多,我自己也没有精神,迷迷糊糊的
她吃完了之后,我说“刘太太,你现在需要放松,我带你到医院附近转转”,她表示同意,我们一起去医院周围走了一圈
下午三点回去的,护士又进来叮嘱“晚上只能吃流食,家属注意点”,刘太太睡了一觉,我百无聊赖的在医院里坐着,阳光晒进病房的窗台,慵懒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我也跟着在凳子上趴着睡了过去
五点钟的时候护士又过来“现在可以去买东西吃,吃完在走廊上多走动”
我没有叫醒刘太太,直接去给她买了份党参排骨瓦灌汤和一份海鲜粥,我不太想吃就没买,我提着东西到护士站问护士“你好,护士我买的东西刘太太可以吃吗?”
护士给我一个吸管“这个吸管能喝的进去的东西可以吃,其他的不行”,我拿着吸管让刘太太对准碗里吸,她吃的也很少,傍晚就开始就开始罐生理盐水,
每个人必须喝完两千毫升的生理盐水,刘太太二话没说就喝了下去,喝完到医院的走廊里来回不停的走,促进消化,半个小时之后就开始不停的拉稀
晚上七点左右医生把我们叫到到办公室给我们模拟刘太太的手术过程,然后刘太太签手术同意书,医生说“最好还是联系上病人家属,毕竟这也是个手术,是手术就有风险”
我知道推辞不过去了,对医生说“好的,医生,我会想办法联系她的家属”
走出医生办公室我跟刘太太说“要不还是给刘总打个电话吧!毕竟他也是你的丈夫,他有这个义务”
她很沮丧,没有回答
她想了半天,拿出手机在医院的走廊上蹲着给刘总打了个电话“我明天手术,你得过来帮我签字”,语气中没有了夫妻间的亲昵
晚上九点继续喝两千毫升的生理盐水,一晚上拉无数次,直到大肠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才可以手术,后面几乎整个人都没有力气,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