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疑才是安全的。
“唉，看来公子还是不信啊！”秦慕云叹气道，“这样，我再将一个秘密告于公子——”
“我呢，是个女子呢~”故意放软了声音，几分韶华女子的音色来，还特意更仔细地打量着白衣。
果不其然，萧欲辞的身形一下僵住，看得秦慕云禁不住又笑了起来——没想到这老狐狸，竟然也有不自在的时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萧欲辞很快就恢复神色，“我怎么信你呢？能人异士不少，会伪音的可不止你一个。”
“要脱衣验证吗？”秦慕云满不在乎道，丝毫不像个正经姑娘的样子，“只是若公子当真瞧了我的身子，可是必须得负责的。”
“我瞧着小慕丝毫正是冲着我来的。不知道的还当是倾慕本公子，才忠心的绝情司呢！”萧欲辞竟已能调笑。
秦慕云耸耸肩，“我想要什么，公子不知道吗？”
“公子也不是万能的。”萧欲辞将纱帽摘下，笑道。
“公子会知道的。”
哑谜打了半天，愣是不愿说明。看似平静的局面下暗潮涌动，分不清敌我。萧欲辞竟想不起有多久未遇上这样的对手了，心中泛起一丝赞赏。
不远处又传来阵脚步声，听着还有好几人。
“今日倒是热闹。”萧欲辞勾唇。
来人正是九瑶几位长老，只是领着未姑娘令人心生好奇。
那姑娘似是正值芳华，杏眼中透着股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清丽却冷得渗人。
几位长老见秦慕云在此微愣片刻，到底是掌门先起头：“萧公子，她已经答应随你离开，只是希望公子记着自己的承诺。”
“自然。”萧欲辞没有半分犹豫，只是转头去打量那个女孩。
女子没有半分不自在，直直对上他的视线，犹如没有丝毫感情的工具。
“云栖？”秦慕云开口打破这僵局。
云栖回过神，见秦慕云的那一刻眼中划过一丝欣喜，“慕云师兄！”
萧欲辞莫名觉得不爽。好歹自己也是不错的面容，怎的个个对秦慕云分外上心？——啊，还是个“伪君子”！
秦慕云却不管萧欲辞是副什么表情，面上惊异未退，“云栖，这是怎么回事儿？”
云栖微微欠身，“慕云师兄，其实我有个身份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本是前朝公主。”
闻言，秦慕云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不知为何，见着她的这副模样，几位长老着实想笑——不行，总有些戏过的感觉。
“戏过了。”果不其然，萧欲辞开口讽道。
秦慕云耸耸肩，走到云栖身旁，“萧公子当然看得出不是吗？我与云栖自小一同长大，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而我，愿意为了保护公主，万死不辞。”
此话几分真几分假，倒是小小地震撼了下萧欲辞心——有些怪怪的，却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这句话似乎不该由她来说——更何况还是个女孩。
不止如此，秦慕云拉起云栖的左手，将其袖上撩一些，摊开掌心，只见腕上一粒“红豆”鲜艳而妖异，“众人皆知，前朝的慕容皇帝在这世间只留下一个子嗣，是位小公主。许是生得怜人，又是位不受宠的后妃所生，所以没有被立即处死，反倒是逃了出来。据说其出生当日，天有异象，不辨吉凶，腕上留有红豆般耀眼的胎记。”
“慕容云栖？”萧欲辞感了兴趣。
秦慕云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