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是怎么一个情况。
欧阳娜娜接到罗森的电话,以为是罗森那边有什么发现,当问明白罗森是想要找沈沉的时候她说她也不知道沈沉的电话关机的事情,晚上她并没有和沈沉在一起,不过她觉得沈沉是不可能有什么事的,估计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让他耐心地等等,说不定沈沉很快就会和他联系。
欧阳娜娜都这么说了罗森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挂了电话,罗森的心绪有些不宁,这大晚上的沈沉能够跑哪去呢,他去哪儿需要关掉手机的?
而在“小小咖啡吧”里,侯小强和两个美女正喝着咖啡说笑,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竟把两个美女都笑都合不拢嘴,金虹也他之间那点不愉快也早就烟消云散了。金虹跟着马莉劝他从封硕那出来自己干,再一次被他给拒绝了,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马莉差一点就急了,她问侯小强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侯小强说应该要不了太久了。
金虹突然便话锋一转:“小强,最近桥城发生的几起命案你应该听说了吧?”
侯小强点点头,他当然知道。
金虹又说道:“我之前因为对这几起案子好奇,所以说把这几个案子都了解了一下,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马莉很是八卦地问道:“什么秘密?”
金虹卖着关子,然后望向侯小强:“是一个和小强他们律所有关的秘密。”
初冬,诏狱死囚地牢,昏暗而寒冷。
陆铭坐在牢房一角,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月白色苏绣锦袍这些天下来也很脏了,脖子上夹着一块五十斤重得四方硬木枷锁,双手被烤在木枷上,歪着身子斜靠墙角,岔开两腿,不停晃荡着脚尖。
虽然这姿势不雅观,但比较舒坦。
他的两个弟弟陆霆和陆绎也带着木枷镣铐坐在对面墙边,神情萎靡。
陆铭低头瞧瞧,心中暗叹,自己这熊样真是没眼看了。
唉,谁曾想,自己身为正三品高官的嫡长子,几天前还在呼朋唤友,花天酒地,转眼就进了锦衣卫诏狱,全因官居礼部右侍郎的父亲陆城翰被人冤枉谋反,被锦衣卫打入死牢,自己跟两个弟弟株连将被处死。
真背!要是能查出谁陷害了老爹,老子一定把他脑袋摘下来当凳子坐。——奶奶的,屁股好凉啊!
陆铭用脖子上的方形木枷撞了撞后面的墙壁,对关押在隔壁监舍的父亲陆城翰道:“爹,算算这两天传旨太监就会来。我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陆城翰的声音充满了凄凉。
“传旨太监应该是你的老熟人汪公公,能否请他帮忙传句话给我那没过门的媳妇的妹妹徐岚桥,请她来一趟大牢?我有话跟她说。”
数天前,陆城翰匆匆忙忙地跟翰林院侍讲徐珵商定了这门婚事,让嫡长子陆铭与徐珵的大女儿徐岚芊婚配,可惜还没拜堂就出事了。
陆城翰有气无力问:“叫她来做什么?”
“我有事,大事。”
陆铭被抓入诏狱,知道是因父亲谋反罪而株连之后,他就知道凶多吉少。谋反罪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就一直思索该怎么办。
他想到了一个脱罪的计划,尤其是锦衣卫做出了死刑判决之后,他便决定执行这个计划。而计划的关键,就是要请徐岚桥帮忙。他才请父亲委托传旨太监带话去让徐岚桥来。
这个计划只在他心中,只能含糊地说是大事,但不能说细,以防隔墙有耳,那可就全完了。
二弟陆霆是二夫人所生,一直想跟陆铭争夺嫡长子的位置,平时就经常找陆铭的茬,此刻立即挑拨说:“爹,别信他的。他能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贪慕人家女色,——那徐家二小姐徐岚桥的美貌在京城可是有名的,比她姐漂亮多了,陆铭在诏狱呆久了,耐不住了,想让她来,好调戏人家闺女罢了。”
陆城翰听了陆霆这几句话的挑拨,顿时很生气,怒道:“混账东西,死到临头还想着美色?你还胡闹得不够吗?以前整日里跟那些江湖术士混在一起,花天酒地,说了你也不听。现在都打入诏狱了竟然还想着女人,你真是要气死我吗?”
“爹,你别听陆霆胡说八道,我真不是为了女色,是真的有正经事跟徐岚桥商议,你就信我一回吧。
”
陆城翰不语。
陆霆却冷笑说道:“跟你订婚的是姐姐徐岚芊,你却叫妹妹徐岚桥来,还不是因为妹妹要美貌的多嘛,不是为了女色又是什么?还狡辩!”
陆铭没理睬他,对隔壁父亲道:“爹,反正等她来了,我是在这跟她说事,你们都在场,是说事还是调戏她,你们能听到的啊。”
陆城翰想想也对,便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自己请传旨太监传话?”
“我算那颗葱啊?汪公公可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如何听我的差遣?您是高官,以前跟他有交情,他才会卖你面子答应跑一趟。”
“我没那心思!”
陆铭声音变得悲凉:“爹,我们被你株连处死,毫无怨言。而你却连我这最后的愿望都不肯答应吗?
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陆城翰身子一震,是啊,虽然自己是被冤枉的,也很无辜,但三个儿子更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