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的关系?”
傅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刘雾松已经三十三岁了,可是一直都没有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找,和他走得最近的女人就是叶青竹。”虽然他没正面回答沈沉的问题,但他这么一说也就表明了他同样是存在着这样的怀疑的。
“那么你去见汪淳一的目的是什么,是告诉他叶青竹与刘雾松的事情吗?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找的人是刘雾松才对,既然有怀疑,那就找他问个清楚。”
傅洪说道:“我找汪淳一就是想弄明白一件事情,他对叶青竹与刘雾松的这个朋友关系怎么看。”
沈沉没有再说什么,傅洪的想法也没有什么毛病,既然叶青竹与刘雾松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密切的联系,作为叶青竹的丈夫,汪淳一应该不会不知道刘雾松的存在。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来到了汪淳一家,汪淳一正在书房里画画,他画的是国画,从还没完成的这幅画可以看得出来,汪淳一的国画水平也不低。
“汪教授好雅兴啊。”傅洪看了一眼书案上的那幅没完成的国画说道。
汪淳一笑笑:“你们也知道,我现在退休了,天天这样闲在家里也无聊,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为事情做的。之前青竹还在的时候多少还有个人陪着说说话,可是现在这么大一个房子就我一个人,再不做点什么闷都会把人给闷死。”
“巴蜀音乐学院那边的课还上吗?”傅洪问。
汪淳一愣了一下,然后又重新露出了笑容:“傅队居然连我在巴蜀音乐学院上课的事情都知道啊,看来在你们警察的眼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真的一点秘密都没有呢。”
傅洪这才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突兀了。
“汪教授,您可别误会,我们也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希望能够早一天把叶女士的案子给破了。”
汪淳一给二人泡了杯茶,然后指着那个咖啡机说道:“要是青竹还在就可以给你们现磨咖啡喝了,可惜我不会玩那洋玩意,只能委屈你们喝茶了。”
沈沉说道:“汪教授哪的话,这可是好茶。”沈沉这话倒不是在拍马屁,他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分辨得出茶的好坏的,就汪淳一泡的这茶可是上好的都匀毛尖,放在市面上那可是得三、五千一斤的。
汪淳一说道:“无所谓好茶坏茶,其实啊,茶就是让那些所谓喜欢风雅的人给把价钱炒得虚高,想想吧,一直以来茶水对于我们普通老百姓来说就是打口渴的,说白了,它真值现在市场上卖的这个价吗?”
沈沉自然不会去和汪淳一讨论经济,傅洪就更没有兴趣了。
傅洪说道:“汪教授,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汪淳一自己也是喝的茶,用他的话说,叶青竹走了之后他也没能够再喝到可口的咖啡了,那咖啡机都已经蒙了尘。
“有什么不问不当问的,我要说不当问你傅队真就会不问了吗?”汪淳一喝了口茶,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来找我肯定也不是来喝茶聊天的,所以就没必要绕那么些弯子,想说什么说什么,想问什么问什么就是了。”
傅洪这才问道:“刘雾松这个人淳教授应该不陌生吧?”
沈沉在傅洪的问题问出口之后一双眼睛就始终停留在了汪淳一的脸上,不过他发现汪淳一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很镇定,也很坦然。
“我当然知道,那可是我们林城的青年才俊,前年还被评为林城十大杰出青年,当时我也是评委之一,还给他投了赞成票的。”
傅洪又问道:“那你知道他和叶女士是朋友这件事情吗?”
“知道,这事儿还是青竹自己和我说的,她说大学的时候刘雾松就追过她,不过她没接受,但青竹也是一个豁达的人,她告诉刘雾松,虽然做不了情人但大家还可以做朋友嘛,于是两人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既然你也知道他们之前在大学时的情况,他们走得这么近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汪教授,我这个问题或许有些冒昧,还希望你别介意。”
“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那种意思他俩应该早就已经在一起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再说了,既然我和青竹在一起了,我就应该相信她,相信她自己会处理好自己的人际关系。而且她有交朋友的权利,而朋友也不只限于女性朋友,谁还没几个异性朋友呢,就连我自己也有啊。只要把握住朋友间的尺度就行了。”
汪淳一说完又喝了口茶:“所以我根本就一点都不担心。”
“那汪教授知道一件事情吗?”傅洪还没说是什么事情,汪淳一就问:“什么事啊?”
“他们每周四下午四点都会联系,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们每次这个时候都会通一次电话呢?”傅洪虽然不点明,但汪淳一也不是傻子,他知道面对汪淳一这样的人,那是响鼓不用重锤,淡淡一点他就能够想到傅洪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通个电话吗?我倒是知道周四我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