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汪璐扶起汪淳一就准备离开,沈沉和傅洪跟着把他们送到了门口,一直看着他们上了车,车子驶离了刑警队。
“头,这也太巧了些吧,昨晚他们刚吵架,甚至还闹着要离婚,可这女的才离开家就出事了。”傅洪在和沈沉回他办公室的时候说了一句。
沈沉扭头看了看傅洪,然后说道:“你是怀疑汪淳一杀了她吗?”
傅洪说道:“如果你是汪淳一,在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之后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会选择离婚,而且那个音乐工作室的股份对于汪淳一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听沈沉这么说傅洪也皱起了眉头,沈沉说得没错,那个音乐工作室的股份对于手握黔大实业那么多股份的汪淳一来说还真如同杯水与江河,他是犯不着为了那点钱杀人的。当然,知道一个女人是为了钱才跟自己在一起或许会感到心痛与失落,但再想一想,如果他就是黔大实业神秘股东的事情暴露出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这个世道,为了钱连灵魂都愿意出卖的人多了去了。
“这么说这个案子真是巧合喽?”
沈沉摇头:“我也没有这么说,这个案子确实有些蹊跷,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别那么轻易着急下结论,这个案子背后到底有没有隐藏着别的秘密我们不知道,但有一点,谢常青、梁岚和叶青竹都与汪淳一、柳白有关系,他们都属于同一个圈子,这个圈子的人为什么陆续在出事,他们之间到底都有着什么样的关联,这才是我们必须要查清楚的。我觉得之前我的那些判断没有错,让黄猛他们把陶敏给我盯紧了,我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我们应该能够有所发现。”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黄猛和老陈在她的手上可是吃了亏的,这不,人家把礼物和账单都给送来了。
”
“什么礼物?什么账单?”敢情沈沉还不知道黄猛和陈延跃二人被坑的事情。
傅洪笑了笑,然后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沈沉却没有笑:“这女人的反侦查意识还挺强的,还有,这是给黄猛一个下巴威啊。对了,你刚才提到她曾经进的那个试衣间,张兰去检查过了就没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傅洪说。
“也就是说现在是张兰他们那组在盯着陶敏?”
傅洪点头:“是的,毕竟张兰是女人,一些不适合男人进入的场合她去是最合适不过的。只是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把目光放在陶敏的身上?”
“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排除法,他们的圈子就是这几个人,目前剩下的就只有柳白、陶敏,假设柳白没问题,那么目标人物就只能是陶敏。”
“汪淳一呢?”
“前两个案子与汪淳一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沈沉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么,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叶青竹的死假如不是巧合,而是谋杀,汪淳一当然也有着很大的嫌疑,只是他的身份太特殊,轻易我们不要去触碰他。”
傅洪算是听明白了,轻易不去触碰像汪淳一这样的人,但如果真正拿到了证据,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看了沈沉一眼:“可他是汪璐的大伯。”
“他就是我大伯也是一样的,不是吗?老傅,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你永远都记住一点,我们是警察,首先我们得对得起自己的这份职业。”
傅洪长长的出了口气:“我明白了,叶青竹的案子我亲自抓。”
沈沉点头道:“也好,那就由你亲自来抓吧,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
“你父亲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傅洪习惯性地拿起了沈沉的香烟,抽出一支来自己点上。
沈沉说道:“慢慢来吧,你也知道,这事情没那么容易查清楚的。”
沈沉并没有和傅洪说太多关于父亲案子的事情。
特别是后来谭科告诉他的,怀疑是有和父亲关系好的人出卖了父亲的事情。
当然,沈沉有自己的判断,也不会因为谭科说了这样的话就会相信谭科没有问题,《增广贤文》里不就有一句名言吗?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虽然这句话不完全正确,但沈沉对谭科也起了几分警觉。
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沈沉的心里有些迷茫,因为他突然发现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哪一个是朋友,哪一个是敌人?
在分不清敌友的情况下,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必须小心再小心。
就在昨晚,他和龙学军还通了电话,这两天似乎总是有人想要对廖远承下手,好在有龙学军在,又是在龙学军的地盘上,来的人被他给赶走了,只是对方是什么人却没能够查出来。
不过龙学军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几天廖远承的情绪不太对,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平日里他还能够和龙学军说说笑笑,可这几天他像是心里有什么事儿,总是焦躁不安。
龙学军希望沈沉抽时间能够到精神病院去一趟,和廖远承聊聊。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