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不过我可是听说老龙的儿子从小脑子有问题,大多数的时间都住在精神病院?”
沈沉轻咳一声:“他是把精神病院当家了,不过他要真有精神病的话,我想满世界的人都是疯子。”
廖远承收起了笑容:“这么看来这也是老龙对自己儿子的一种保护,只是难为了这孩子。”
沈沉却说:“保护谈不上,龙学军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才几岁啊?这完全就是他自己在作怪,不过他的心理上确实有些问题,只是他自己能够控制得很好。
”
“行了,别说龙学军了,继续说老大的事情。”
冯虎更关心的还是沈沉父亲的死。
廖远承说道:“那晚老龙的电话是为了阻止他去四维制药的,因为老龙收到消息,会有人对他不利。
可是老大却觉得那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他只有去了才能够真正查清楚四维制药背后的真相。不过老大在临走之前找到了我,他给了我一样东西,让我先到外地去躲起来,等他这边的消息。”
“什么东西?”冯虎问道。
“一个日记本。”廖远承说。
沈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日记本?在哪?”
廖远承说道:“我把它藏了起来,就在林城。”
“那里面的内容你看过吗?”沈沉问。
因为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黄新发来找自己的时候就提到了一个日记本,当时黄新发说那日记本很重要,里面可能记录了自己父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虽然后来黄新发说找这个日记本也是想要替自己的父亲洗脱嫌疑,但对于黄新发沈沉的印象并不好,而且他现在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
“没有,老大说了,不许任何人看日记本里的内容。”
沈沉又问道:“那日记本能够给我吗?”
廖远承犹豫了一下,他竟然摇头:“不能。”
“为什么?”这下冯虎就不乐意了,要知道老大不在了,而老大的儿子正在查自己父亲的案子,这日记本怎么说也应该交到沈沉的手里,可是廖远承这么做又是几个意思?
“老廖,你不会不知道沈沉是老大的儿子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也替老大感到高兴。”廖远承这话倒是发自内心的,不过他又道:“可是我还是不能把日记本交给他,如果是在几个月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日记本拿出来给他,可现在不行。”
“为什么?”冯虎第二次问为什么了。
廖远承咬着自己的嘴唇:“你们就不要再问了,总之日记本我是不可能拿出来的,你们逼我也没用。
”
冯虎恨得牙痒痒,他还想说廖远承点什么的,沈沉却道:“冯叔,你别再说了,我想廖叔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廖远承没想到沈沉会这般的通情达理,反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对沈沉说:“沉子,对不起,我真的有我的苦衷,另外,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查你父亲这个案子,安心你自己的工作。这个案子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廖叔不希望你因此而受到任何的伤害,你不为你自己也该为你母亲考虑一下。她已经没有了你父亲,难道你还要让她再失去自己唯一的儿子吗?”
不得不说,廖远承的话对于沈沉来说是有触动的。
他何尝不知道父亲的案子就像一枚定时炸弹,而自己连它什么时候会爆炸都不知道。
虽然父亲已经死了好几年,可是无论是警方还是暗藏在地下的那股势力都一直想要在父亲的案子上做文章。越是这样,沈沉越是觉得父亲的死不简单,他就越想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冯虎冷眼看着廖远承:“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廖远承吗?”
廖远承苦笑:“我说是你信吗?”
冯虎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他想说什么,不过最后他还是极力地忍住了。
他想说,你廖远承还记得自己是一个警察吗?
可是他不能暴露廖远承的这个身份,而且这个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就他,沈沉父亲还有已故的林城市局老局长唐山。
廖远承是沈如何的线人,但他又不仅仅是线人那么简单,他还是警方的卧底,是个警察。
只是现在他的身份却成了谜,能够证实他身份的人已经死了,自己虽然也知道,但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替他证实。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还是沈沉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廖叔,你们应该还没吃东西吧。”
“飞机上吃了些。”
“飞机上的东西那么难吃,估计你们也没吃着什么,廖叔,住处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等到了住处我们点些夜宵,再弄点酒,我陪你喝两杯。”
廖远承笑了:“行,不过你小子的酒量如何?想灌醉我从我嘴里套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别说你,就是你老子,我们老大当年喝酒也不是我的对手。”
他斜了一眼身边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