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可龙祁焱这件事，毕竟是当时咱们对于控灵者的监管不够严格。"叶冷晖闷闷地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有了新的疑问。
“你确定龙祁焱发现这件事之后不会对我们有怨言吗？”
“有怨言是肯定的......但不会有什么事的。”白砚说道：“首先他毕竟是个东夏人，现在还是东夏法律执行部控灵者五队的队长，其次你见过有哪个人被劫匪抢劫了把锅甩到政府身上的？
况且当时咱们的人手也确实不太够，他虽然是五队的队长，但实际上你，枪手，小孩，修女，都是在他之后才加入的，关于这点他是能理解的。”
叶冷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副996过劳死样子，但却将每个人都算计到了极致，包括每个人是否有怨言，事情的发展和结局总是符合他希望的样子，所有的是事情都有额外的计划，以及隐藏在幕后的想法和目的。
叶冷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那种无论你在做什么，始终有一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你一举一动的感觉。
可是，上面发布的命令让他只能服从于白砚的指挥。
无疑，和白砚这样的人做队友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所有的额外变量都会被他考虑清楚，就算偶尔有所偏移，也会处于可以接受的程度。
只不过，叶冷晖从始至终都搞不明白一件事，白砚，真的是自己的队友吗？
“我只希望，你做的这些事，不要把你自己给陷进去。”
扔下这句话，叶冷晖抬起脚步前往他给自己准备的硫酸池——紧接着会有一场大战，将会有大量强者的血肉作为补充，他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食量”影响了“进食”时候的心情。
“陷进去......”白砚似乎是苦笑了一下，“可我已经成为坑的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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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就算是那个老家伙的手笔也不能支撑我们这么浪费时间。”
龙祁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并且顺手就将脏东西擦在了苏夜的衣服上。
苏夜：“？”
......你特么是那个。
你清高，你拿我的衣服当抹布。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跳上了龙祁焱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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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不仅有着强大的夜间视力，而其强悍的肉身也是其特色之一，据传，刚融合这个传说印痕的控灵者夜魔便可以随随便便撞碎钢筋水泥的承重柱，而龙祁焱作为五队队长，实力至少是四阶怨恨之树的层次。
虽然现在这个并不是他原本的肉身，但让他一个人背着两人跑总比龙祁焱在前面跑，苏夜在后面追的要快。
“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地下十三层。”龙祁焱边在这里穿梭边和苏夜说道，“这个实验室非常大，即使以我现在的速度并且一直保持住到达那里的时候也得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所以你有一些疑问可以趁现在问我，等到危险降临之后，再想问可就没机会了。”他说道。
趴伏在龙祁焱背上的苏夜想了想，“我想知道，控灵者的阶段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个问题实际上你是接触不到的......或者说并不是很重要吧。”龙祁焱思考了一下，“你不会是一个控灵者，因为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始终在维持着你的生机，你是死不了的，而死不了，自然也无法成为控灵者。”
“.......”苏夜闻言沉默了一会，“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招收我？我又不是控灵者，我还是个活人。”
“你自己觉得你那个活人的形态是能正常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吗？”龙祁焱反问道：“你已经进入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但我可以给你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因为，这是迟早你都需要了解到的。”
“首先，一阶的控灵者被叫做怨鬼，这个阶段的控灵者往往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在凭借自己的本能来掠夺灵性。
无论是活人的灵性亦或者是带有灵性的东西，而有一些幸运儿，在这个阶段就受到了传说印痕的青睐，当下融合，于是便成为了二阶的控灵者，即，诅咒之种。”
“当然，那些不幸运的并不是说他们就没有机会成为诅咒之种了，在漫长的时间跨度中，如果有朝一日他们聚集起足够支撑他们意识的灵性，恢复了记忆和理智，也会因为足够鲜明的个性特质，吸引到相对应的印痕。”
“也就是说，实际上一阶和二阶相差不大，只是因为有了传说印痕的加入？”苏夜问道。
“可以这么说，”龙祁焱说道：“但如果论实力而言，一阶和二阶才是相差最大的，毕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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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神智智慧，另一个则只凭借本能行事，而且在传说印痕加入之前，一阶的怨鬼不能将自己的本能变为能够影响物质的能力的。”
“而既然二阶被称为诅咒之种，那么也就意味着，实际上他们是可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