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为什么又回来帮他?”
李严只有一个字:“钱。”
我被堵了一下,忍耐着继续问:“他给了你多少?”
“爱神珠宝的股份,百分之二。”他仍旧不带情绪,机器人一样答道。
厉墨北
要是想给他钱,大可以拿现金,或者其他方便折现的不动产。对于这么一个大老粗,给他公司股份,显然不仅仅是钱那么简单。可我再问,他就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肯再说半个字了。
对着这样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我无能为力,只好一路沉默到了机场。
李严真是全程“押送”我,片刻都不离身。
办好一切手续,我在休息室等飞机起飞,找借口要去卫生间,他也直挺挺跟在身后。我回头骂了他两句,他一个铁面神,竟然微微红了脸。我正觉得有趣,他马上冷冰冰地对着外面喊,叫来一个地勤服务人员。
小服务员见到他,有些紧张,他取出几张钞票,吩咐人家:“她要去卫生间,你在她身边陪着,不许出任何差错。”
小姑娘吓得不敢接,他硬将钞票塞给人家,将人家一推,“去吧,跟着她。”
我:“……”
无奈被人陪着去了卫生间,小姑娘害怕李严,果然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进去隔间关上门,心跳骤然加速。停了片刻,我“哎呦”痛呼一声。小姑娘隔着门,马上问我:“小姐,您怎么了?”
我哼哼唧唧地说:“我……我突然肚子疼!外面那位先生,他手里有我的止痛药,你去帮我拿过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