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雪的母亲……李慧玲死了？！
我也是一愣，看肖美云说完了又要跑，我也想跟上去看个究竟，却被她拦住了，“您月份大了，别出去挤了。厉总已经听说了消息，紧急结束会议后，他马上也会去看的。”
看走廊里乱哄哄的，我点头放她去，自己给厉墨北打了电话，让出门的时候一定带上我。他犹豫片刻答应了，我不安地等在办公室里，突然想起来，又忙打出白柯的号码。
“喂？何欢？”
“是我！”我激动地说道，“李慧玲死了，知道吗？”
李慧玲是当初害孙佳敏被强暴的始作俑者，当初白柯一心想杀了她，却被厉墨北拦住了。这事一直是白柯的心病，现在她恶有恶报，我当然要及时通知白柯。
他比我更激动，“真的？那女人真死了？”
“应该是真的，我等会和厉墨北去事故现场。知道了事发位置后，我就联系你。”
“好！你快点儿，我等你消息！”
说了两句，我后知后觉地问道：“白柯，你和我说实话，这次李慧玲出事，不是你做的吧？”
白柯哼了一声，恨恨地说道：“我也希望是我做的，每次想到小敏被……”他说不下去，哽咽了一下后，声音越发沉冷，“每次想到那些，我就恨
不能一刀刀活剐了那个女人。要不是厉墨北拦着，她早死了一百回了。现在让她死在别人手上，简直便宜了她。”
白柯从来也不是敢做不敢认的人，他这样说，我信了。
放下电话不过两分钟，我办公室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脸凝重的厉墨北。
立刻站了起来，我朝他走过去，“走吧，快带我去现场看看。”
厉墨北深深望了我一眼，却说：“你……不然你还是不要去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家，你回去等我好不好？”
“不好！”我说得斩钉截铁，“那个女人害了小敏，害了你妈妈，还有你奶奶。现在她终于有了报应，我一定要亲眼看看！”
他叹息了一声，终于拉起我的手，“那好。”一边带着我向外走，一边柔声说，“等会儿不管看见了什么，心里要稳住。要是害怕……就想想还有我在，知道么？”
闻言，我有些疑惑，“李慧玲死得很惨？”
他只是沉沉地“嗯”了一声。
下楼上车后，他对司机说了地址，我记下来马上悄悄发给白柯。
大约开了三十分钟，车子在市中心商圈停下。
从车窗里向外一看，一栋综合商业大楼已经被警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但是还有些扛着长镜头的记者，左右逢源地想着
办法挤进去，周围看热闹的市民们指指点点，声音杂乱的让人脑仁疼。
“就是这里了，李慧玲死在十九楼的酒店房间里。”
厉墨北解释了一句，护着我下了车。
他和警方的人都熟悉，拥着我隔开拥挤的人群，走进了警察围起来的不准闲杂人等进入的区域。
刚穿过警戒红线，一个警察就迎过来，厉墨北边走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她现在是重要的人证，当初我们说好，我提供住所，你们提供人力，一在军火走私集团被攻破之前保住她。可她却……”
当初厉墨北将李慧玲安置在他开发的小区别墅里，小区尚未开售，周边安静开阔。因为涉及的案件重大，警方派出几十个人看守，就连白柯这种经验丰富的雇佣军团人都伤害不到李慧玲半点。
她现在突然外出，还死在这里，的确蹊跷。
这栋楼的电梯被破坏了，我们只能步行上楼。
老警察也是一路走，一路叹气，摇着头说：“这事的确怪我们疏忽。李慧玲身体出了状况，请来医生到别墅，说是中毒，必须去大医院用仪器才能救命。我们送她去了第一医院，没想到她刚能下床就跑出来了。”
我不插话，安静地听着。
厉墨北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些？！
”
警察说：“你现在忙，加上上次你差点出事，我们也是怕再牵连你，所以想着把人找回来再通知你。可没想到……”
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是尸体了。
听着他们讲话，我全心都在李慧玲身上。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不对。
这警察提到厉墨北上次差点丢了命，就肯定是被那几个白人挤到山路上，险些坠崖的事。这件事过去这么久，我也只从那个白人口中听到一个日本名字，松本润，其余的再也不知道更多了。
今天这警察提起，显然这事和次次李慧玲出事也有关联。
李慧玲是军火走自私集团的突破口，她的死不是白柯所为，那就肯定是军火集团的人干的。而上次要杀厉墨北的人……那个松本润……我恍然大悟，这肯定也是军火集团的人！
他们知道厉墨北在查他们，所以找机会下手杀他！
军火集团啊……这是比毒贩子更恐怖的存在。我偏头看向厉墨北，不要担心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