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我没法想象，他装疯卖傻向杀母仇人示弱，取得她信任的时候，内心深处是有什么样的煎熬。也理解了他的孤傲与冷漠，这样经历的人，是无法阳光快乐的。
一颗心失去了痛恨的能力，我不知该如何对待他了。
而他好像没有意识到我态度的转变，继续把他的故事讲给我听：“我入主厉氏后，蛰伏了一段日子，让她彻底放下戒心。后来，我瞒着她，自己做成了两笔大单子，这才慢慢有了威信。到现在，差不多可以和她的势力分庭抗礼，她觉得快要控制不住我，所以又开始用手段，想让我下台。”
之前，我以为李慧珍如此针对我，是她也喜欢厉墨北。现在看来，我猜错了，她是想毁掉厉墨北。
“……我知道了。”缓缓叹了口气，我苦笑一声，慢慢地说，“你也不容易，这一次，我替你挡了这个灾。就算是送我去坐牢，我也认了。厉墨北，我不恨你了，真的。”
说到最后，我开始哽咽，厉墨北却笑了，“说什么傻话？你难道以为我真的要让你背锅，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得逞？”
我诧异极了，“不然呢？你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