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几乎是徐华一个人就掌控了永定王所有的决定，他们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如何能不心急？
秦雅抬眼看着他：“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李承顾没有和她提起过明确的计划，是以秦雅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打算的，但是和
徐华的对抗，肯定是一直在进行的。
丞相摸着下巴，也不再问秦雅问题，反倒是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都一股脑告知秦雅。
“李承顾在朝廷中肯定也有眼线，但是一般人会知道一些消息，却不知道永定王的全部情况。”
丞相神色逐渐凝重起来：“这几年，永定王的神智逐渐开始变得有些不清醒了，很多时候的状态，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普通的朝臣只有在早朝的时候才会见到他，是以对这个情况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偶尔去进谏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永定王的神智没办法集中。”
有时候他在禀报事情，但是刚说话，永定王就会拧着眉头让他再说一遍。
但是说完之后，永定王依旧是眼神飘忽的模样。丞相其实能感觉到永定王自己是想要集中精神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难做到。
秦雅一听，便想到了永定王是不是在被控制。
这好像和被下毒的症状很相似，在现代时候，她听过很多慢性中毒的症状，就是会让人一点点变的痴呆。
若是事情真的是这样，那永定王迟早会完全被徐华给控制，到时候他们想做什么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