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时候,这个男人不会发现异常。
毕竟在那样的疼痛下要让一个人保持昏迷,那除非就是现代的麻醉剂了。
可夜溟绝是刚刚做过脑部手术的人,使用这样的麻醉剂对他的脑神经会有一定的损伤。
所以是绝对不能用,唯有直接动手,苏洛突然有点担心,也不知道夜溟绝能不能熬得过来。
虽然看起来这个男人特别强,也特别能忍,可不代表那种疼痛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呀。
就这么说吧,一个经过训练的特种兵,哪怕多年训练,在被打断腿骨的那一刻,他依旧会疼得撕心裂肺。
甚至会疼得晕过去,想要自杀,这种疼痛不亚于生孩子的那种感觉。
而生孩子是镇痛,同时打碎十根肋骨,这让人感受着疼痛和弄断他的肋骨有什么区别呢?
五天后一切准备妥当,苏洛和陈老两人商量好后,来到了夜溟绝的房间中。
陈老了淡淡的道:“那接下来我们开始治疗吧,你要想好了,一旦治你的腿,那种疼痛不是你断腿那么简单了,这是要将你所有的愈合骨头再重新敲开。”
“过程会很慢,也就意味着你要承受的时间更长,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