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那里,昏睡过去,他觉得,他要死了。
六月天的闷热天气,让人的心情也烦躁起来,白巧不耐烦的挥赶着周围觊觎他鲜血的蚊子兄弟,靠着枯树伸了个懒腰,没有太阳,没有风,山上也没有惊起的群鸟,看来都回家了啊,要下雨了。
白巧心想着,将嘴里的草拿在手里,一摇一晃的往家走,腰上别着一个酒壶,空的。
目光漫无目地扫过前方,突然一定“咦?那是坨什么玩意儿?”
白桥扔掉手里的草,顺手折了一根枯树枝,小心翼翼的靠近这坨不知名的玩意儿,以随时准备撒腿跑的姿势伸出树枝,戳了戳那玩意儿:“哎?那个……什么玩意儿……那啥……就,你是个人吧?”
那坨玩意儿不动,他又走进了一点,用树枝挑开遮住脸的头发:“哦豁!还真不是个玩意儿,是个人。”
蚊子都被他给无语到了。白巧扔掉树枝,拍了拍这坨……小胖墩的脸:“喂!醒醒,你是不是把这儿当家了?喂!”
小胖墩还是一动不动,白巧表示:“你再不起来,我就当你死了,不管你了啊?”
……几分钟之后
“你真不起来?我真的走了啊?这次是真的,不骗你。”
……又几分钟过后
“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在装死,都还是热乎的,能不能装的像一点?快起来,自个儿回家去,我走了啊!”
……又又过了几分钟
“哎,你是不是知道我一直没动,所以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那我这次真走了?起不起来?最后一次机会啊!你再不起我就真走了。”
……就这么半个时辰过后
“真沉!就不能少吃点吗?我进山都没驮你这么累!”
七八岁的孩童或许生命脆弱,但是他们的灵魂远超成人。
白巧就这么自言自语的把小胖墩驮到了家门口,终于坚持不住,仰瘫在没有门的大门前,闭着眼,喘着粗气。
等恢复了一点力气后,稍稍睁开眼缝,发现阳光乍现,这是天气开的一个小玩笑,暴雨啥的,压根儿就不存在,只是从这借个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