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气,哼,现下府里办丧,不好行事,就让她快活这几日,且看我怎么治她。”
李妈妈含笑,捏腿捏得越发卖力。
李宴从陶花轩回来后,便不再与自己下棋。
在屋里打坐了半日,到晚间,用膳时分,忽而正常用了些吃食,胃口较这几日都好,惊得阿朱忙给她布菜,转头偷摸摸却掉了两滴眼泪。
李宴用完膳后,同阿朱道。
“唤北椋来我书房。”
阿朱收着碗筷:“姑娘,北椋出府了,还没回来。”
李宴在书房作画,等北椋归府。
北椋夜间才回来,惊觉自家这个秧了好几日的主,似是找回了点精神气。
“主儿,外头出了两桩事,你想先听哪桩。”
“好事坏事。”
“不好说,难论。”
李宴抬头望她一眼,又继续作起画。
北椋也不再隐瞒,从第一桩说起:“今晨府衙常大人派人来传信,说是接到了上头的意思,允准西城的何寡妇一家去府衙敲鼓,我去旁观了一日,这一日,当真是热闹,你猜那何寡妇现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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