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寻了那庄上的佃农许重二,怕是他也比你有些骨气。”
李屈面色肃穆,有风雨催压的趋势。
他是庶子不假,可打小勤学苦练,没有一日松懈过,就连军中的指挥佥事,也曾夸赞过他。
他这般自傲的人,何谈卑气。
在他的大妹妹面前,不想,她三两句就说中了他埋在心里头的心事。
李宴故意讽了他一句,倒要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李屈拿起一旁的茶盏,一口气灌了起来。
“宴妹,不是我瞧不起自己,而是现在的这李家,我还有个卧病的小娘,我如何敢做些什么事,再惹她哭诵,这番我进大狱,又病了一场,醒来后,瞧见我小娘,她整个人老了一圈,连头发都白了数根。”
这李屈,还真是有情有义。
害。
也不知道管事都跟他说了什么,必是没说全,他若是知道了她今日在嘉道王府门口到底干了些什么,只怕他打死都不会跟她说出这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