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替姑娘守了八年的院子,你横什么,把人给我扒开,今儿这内室,我还偏闯了。”
双手难敌两个泼辣的老妇。
硬是叫这嚣张的房妈妈闯了进去。
房妈妈挑开帘子才走了进去,半刻功夫不到,后脚又从帘子中退了出来。
脖子上架着把蹭亮的剑,可吓坏了她这个老奴婢。
内宅的人,哪见过这种真枪真刀的东西,现如今,她被这把锋利的剑抵着脖子,不得不往后退。
北椋抵着剑柄,抽出一半的剑,压着这个老妇从内室退出去。
房妈妈立时就乖了,连带着身后几个老妇也都乖了:“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我是大娘子房中的人,你敢对我动手——”
“跪下!”
房妈妈被压着半跪了下来,觉着那剑仿佛已经剌了她脖子,有冰凉的液体在流动,吓得浑身都在抖,忙收了声,哪里还有方才那副嚣张气焰。
李宴披了间墨色薄纱长衫从房中走了出来,长发散落两侧,系着腰间松带,瞅着外头这一片狼藉。
阿朱眼圈都是红的:“姑娘。”
李宴在静置的盆中洗了把手,接过阿朱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顺道擦了擦额上已经消散的细汗。
“这是在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