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很少有吐出来的，没两三口多半截华子就全部抽完了。
卫辉瞥见身旁梅九峰手里拿着的一盒华子，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孙子，你只要乖乖听话，爷就再让你抽根华子，怎么样？”
梅九峰笑嘻嘻地把手里烟盒，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卫辉用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嘎嘎嘎……
“真是我的好孙孙！”
梅九峰怪笑着抽出一根华子递到他手里，又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着。
低着头的卫辉，疯狂嘬着嘴里的香烟，全身上下更是在不停地轻微颤抖。
这种直面的侮辱话语，使得他简直要被气疯。
可他想着刚才曹明义说的话，自己现在除了认和忍，真得是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卫辉，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择。”曹明义说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哪两条路？”卫辉猛地抬起头，下意识地问道。
“要么你就在里面待够十年，然后出来混吃等死。”
曹明义笑呵呵直视着他的双眼，轻声说道：“还有就是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
“然后找到我，为你老爸和你支离破碎的家庭报仇雪恨。”
咬牙切齿的卫辉，看着笑容满面的曹明义，两只眼睛里尽是和蔼友善的目光。
心中的狂暴至极得怒火，根本无法再遏制，随时都会迸发出来。
但他不能，也不敢这么做！
因为后果是自己无法承担和接受的！
突然，他低下头把手里少半截烟放进嘴里猛吸起来。
直到烟蒂烧焦了，他还在不停地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