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在禅院朔的命令之下,整个[Q]集团所拥有的情报系统都动了起来,同时, 为了在找出怀疑对象之前防止情报的再次泄露, 在拜尔的提议下,[Q]的本部像在禅院朔最开始接手的那样整个封锁了起来,开始了从头到尾的筛查。
以前见识过一次的[Q]集团的战斗员们镇定自若,依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有闲心和同僚们谈笑两句,看起来完全没有把这一次的“戒严”放在心上, 只有最近才加入[Q]的诅咒师在一旁瑟瑟发动, 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了。
不过并没有人管他们心中的想法, 或者说没有“宁可错杀一千, 不可放过一个”就已经是[Q]的仁慈了,结果就这还有人直接吓昏过去, 真是让人怀疑这真的是在一些故事中被形容为穷凶极恶的诅咒师吗?于是, 在这一段时间里, 各种情报和筛查结果就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水谷凌和拜尔的手上…
“高桥那里有什么消息吗?”拜尔走进情报室,看着水谷凌正看似一脸冷静地翻阅着情报, 但是看他好几次想要探手去拿烟又在半途忍住的动作,就能发现他的心情其实也很烦躁。
“高桥给我的汇报是,最近一段时间禅院家并没有过多地与咒术界联系, 在他们内部的交流中, 只有咒术界询问这场战斗什么时候能够结束,然后禅院家给出的回复是很快…这样寥寥几句的记录。”水谷凌停下动作皱着眉回答道。
“很快?谁给他们的自信?”拜尔冷笑道, “要不是现在还不能直接与咒术界开战, 禅院家估计这时候早就被打趴下了。”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水谷凌看着拜尔苍白的脸色, 站起来拉开椅子让他坐下,“是诅咒师出的问题?”
拜尔坐在椅子上,脸上是一点笑意都没有,听到水谷凌的问话,他扯了扯嘴角,沉声说道:“绝大多数人都被吓破了胆,行踪也非常清楚,基本确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只有一个叫做渡边崇的人…”拜尔想着调查出来的东西,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怎么?”
“…失踪了,但是我们猜测应该是已经死亡了。”
“死了?”水谷凌猛地抬起头,表情有些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在他家中,虽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但是发现了大量的血迹,经过检测确认是来自于渡边崇本人身上的。”
“灭口?”水谷凌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不然呢?总有那么两个看不清自己的蠢货!”拜尔现在想到那个叫渡边崇的家伙就来气,要是还活着他都想撬开那家伙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压根没有脑子的存在。他到底是为什么觉得作为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会和一个诅咒师合作?怎么?他是觉得他能比别人特殊到哪里去吗?
水谷凌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捏断了手中的钢笔,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向拜尔询问道:“介意吗?”
见拜尔摇了摇头,水谷凌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郁闷地站在那里吞云吐雾,“既然现在确认是渡边崇搞的鬼,但是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他是怎么知道[Q]那个基地的位置的,除此之外,他还知不知道更多的?这些又有没有告诉禅院家?”
“…你这里有情报送来具体的时间吗?”拜尔好像想到了什么,向水谷凌询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渡边崇的术式[探灵咒法]的最大范围是半径十米,如果确定没有其他人为他提供情报的话,那就只可能是他借用术式得知了一些信息,而他在[Q]基地中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你查查看这个时间范围内有多少,尤其是传递路线会经过渡边崇所在区域的情报,看看那个基地的位置包不包含在其中。”
“这么说来的话…”水谷凌将烟在烟灰缸中摁灭,然后在背后的架子上搜寻着。他的手指在原本摆放整齐,现在却显得有些东倒西歪的夹子上掠过,最后拿下来了两本写着大致时间的文件夹,打开从中往外挑选着,“这样看来你的结界又有可以升级的地方了,‘禁止使用术式’?”
“…还不能全部禁止。”拜尔也站起来帮忙,“有些地方如果禁止使用术式的话,效率就会大幅度下降,就比如说科研部门…也许这个也应该做一个筛选机制?”
“我可不懂这方面的问题,你还是去问问少爷吧…啊,找到了。”水谷凌拿起了一份报告,正好是有关那个基地的相关问题,“果然是因为这个。”
“同一时间段的还有什么?”
“还好,大部分有关与禅院家交战情况的情报都是通过单独的线路传递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部分…这里只要微调一下就可以了。”水谷凌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出什么大的纰漏,“这个术式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挺好用的,可惜用他的人不行。”
“那么现在就看梅小姐那边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结果了。”
而此时在禅院家…
“山田大人,我们这里只能查到在前几天的时候,禅院扇与他的亲信进行了一次谈话,但是因为当时他们没有留下任何的无关人员,所以我们无法得知他们具体谈了一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