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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1 / 2)

其实关于收徒拜师的问题,晏昀不是没问过白祈,可那少年怎么都不肯说,对自己师尊的事更是守口如瓶。他又顾及阿渊的面子,不想对白祈用武力。

当然,主要还是怕他告状。

不过晏昀看着微微蹙眉的迟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还有,怎么连脸色都比刚才难看了?

“怎么了?”他心中好奇,试探着问道。

感受到他询问的目光,迟渊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思绪。他与这人的关系,早在他不辞而别时一刀两断。所以往事也好,现在也罢,没什么好与他说的。

更何况,当前最重要的是破阵。

“没什么。”他面无表情道,然后在晏昀怀疑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岔开了话题:“那是何人?”

谁?晏昀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锦夜。突然转话题,看样子这师徒俩都不想告诉自己。

不过没关系,他让人去查就是了。

“太华山你了解多少?”晏昀轻声说着,宽袖下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微旋,不动声色的在两人周围落下层隔音结界。

而后不等迟渊回答,兀自道:“八百年前,太华山曾出过一名少年天才,唤作锦夜,是灵虚真人最看重的弟子。据说他在阵法上极具天赋,可惜后来因为修炼禁术被逐出师门。有传言称他离开时了受了重伤,没过多久便死了,世上也再无他的消息。”

他对无关紧要的人和物并没多少兴趣,与锦夜也只打过一次照面,其他的都是在人间晃悠时,无意中听来的。

太华山锦夜?迟渊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八百年前这世间还没有他,不过清胤真人在夸赞他天赋之时,曾提起过这个人,希望他以此人为戒,潜心修炼,勿要自毁前程。

“阵主是他?”迟渊本就深邃的眸光黯了黯,其实他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仍抱着一丝侥幸。这个人与他天资差不多,又修习禁术,若真是他布的阵,怕是没那么好破。

“嗯。”晏昀沉声点点头,此事的确有些棘手,可这城中除了他们和那些弟子,其他全是活死人,锦夜以所有人灰飞烟灭要挟他,不免有些奇怪。

果真是他,迟渊抬眸看着眼前诡异的主街,想起他在茶铺里时说的话,方才的疑虑愈发重了起来。他缓缓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身侧的人,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你和他之间”

“打过一架。”晏昀面带笑意,脱口而出。他还记得对方在听见锦夜的‘恩情’二字时,即便敛着情绪,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好奇。

他原本想着等回荒宅了再解释,不过阿渊既然主动问了,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很简单。

八百年前,晏昀在路过太华山南边的小镇时,被镇上的探魔阵察觉。又恰逢锦夜带着同门数十人下山历练,可能是离师门不远吧,加上刚下山充满斗志,一群人信心十足的将他围了起来。

晏昀无心与这些新弟子纠缠,而他们在屡屡受伤后也开始明白,就算拼尽全力,也伤不了眼前这人半分。

为首的锦夜一边安抚着师弟师妹,一边询问他的名字。晏昀见他受伤极轻,看着有几分能耐,顺嘴就告诉他了。

彼时他们互相搀扶,显然有撤退之意。谁知锦夜在听见他的名字后,浅淡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而后身影闪现,快速的在周围布了阵法。

“布阵?”迟渊下意识皱起眉头,作为太华山弟子,布阵再正常不过。可是在全都受伤且知晓对方乃魔尊的情况下,不想着趁机离开找救兵,反而只身布阵,怎么想都不对劲。

晏昀当时也觉得奇怪,他有心放他们离开,结果这人上赶着找死。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看着秀弱文静的少年,布的竟是那样一个阵。

阵法的名字是他自己说的,叫做血祭灵。起阵之后,修为低下的数十名弟子瞬间血流成河,鲜血汇着灵体,在阵法之下凝聚成一个血红的灵影。

那血灵在锦夜的指挥下,不断的朝晏昀发起攻击。好在晏昀本身足够强,直接以武力破了阵,除了手背被划破个小口外,没受任何伤。

不过对于晏昀来说,即便是断一缕发丝,也是极少有之事。所以这个叫做锦夜的少年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哪怕八百年后再见,也立马认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么,听着晏昀略显随意的讲述,迟渊只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不知是那血祭灵太过骇人,还是因为眼前这人明明没做什么,却平白无故地担了八百年的罪名。

“为何不说?”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晏昀,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埋怨的情绪,而对方似乎没反应过来,疑惑道:“说什么?”

被他这么一反问,迟渊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语气有些不对,他稳了稳心绪,放平声线道:“那些说你残杀太华山弟子的言论,为何不反驳?”

“没必要啊,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晏昀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明艳的双眸微微上挑,坦然笑道:“你忘了?我可是魔尊。”

他们打斗的地方远离闹市,而活着的就他与锦夜两人,都是一家之言,可谁又会信一个魔头的话呢。

阵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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