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劳拉走进了旅馆里,米尔瞅了瞅旅馆门口两旁,并没有看见华德·鲁的人在那站岗。
他认为华德·鲁一定是放松了警惕,解除了对旅馆的布控,这个时间已经让那帮警员们去回家休息了,或者,华德·鲁耍着小聪明,吩咐了他们隐藏着某个角落里蹲守着,等待着凶手的到来。
不过,在米尔看来,这几天凶手绝对不会再次出现。
凶手极有可能需要做出缜密的规划和盘查,等到所有人都松懈了,才会选择继续作案。
米尔抬起头,仰望着320号房间的窗户,房间里没有任何光亮,窗户也是紧闭的状态。
可是窗帘却是在大浮动摇摆,像有人在窗帘后边做着另类的不轨之事,这间房老板是不可能让客人居住的,另外,马丁此时是不可能待在这儿的,因为那位自称是丽莎的女人已经很早就离开了。
“难道是华德·鲁?他在与女仆纠缠吗?还是他被幽灵标记了?”米尔疑惑的自语道。
这让米尔感觉到有点意外,窗帘是深蓝色的,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会看的如此清晰。
米尔不敢私自闯进去,万一被打乱了原有计划,让他们察觉到什么,案子会变得的越来越复杂。
大概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窗帘立刻停止了摆动,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米尔的眼睛顺着窗户向上望去,直勾勾的盯着旅馆的屋顶,什么都没有发现,也没有幽灵在那。
当他的眼睛再次落在320号窗户上时,窗帘毫无征兆的消失了,这离奇的一幕令他惊呆了。
窗帘好像被什么人用手一下子拉开了,他瞠目结舌的观察着窗户里的动向,不敢大声喘息,除了天花板反射的极其微弱的光亮以外,一个人影都没有瞧见。
他开始有点担心马丁的安全了,担心马丁根本
(本章未完,请翻页)
没有去监视她,而是马丁就在这间房子里。
马丁在享受着幽灵的身体的诱惑,以及香水味道的蛊惑,让马丁陷入了幽灵的阴谋中。
他现在只能赌一次,不想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如果他真的进了旅馆,极其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么保利娜接下来所去的地方,自己将会一概不知,更无法提前阻止第三次谋杀案的发生。
米尔感觉有一丝不对的地方,保利娜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跟踪,关于窗帘,他猜想保利娜是只是想甩掉尾巴而已,无论有没有人在跟踪她。
他很想知道保利娜会去居民区的哪一栋房子,于是米尔放弃了对320号房间窗户的关注,静下心来,继续跟着保利娜。
米尔离开后,那只细长雪白的小手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冰冷的窗户上,同时她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上面,她诡异地微笑着,目光死死地盯着米尔后背。
她不是别人,正是劳拉,她欺骗了所有人。
若是在米尔刚才隐藏的位置上望去,眼睛上一定会发生某种错觉,她脑袋是劳拉的,而身体确是另一个女人的。
其实不然,她是真正的劳拉,只不过她的身体是在水里长时间浸泡过,就像伊恩死亡的体表特征。
她死了,她并不是死在了这儿。
其实她很早以前就死在了奴隶市场,在那里,她受到过极其不公平的待遇。
很多奴隶主都与她被迫发生过关系,办完事甚至不给钱,也不给她任何的食物吃,以至于她每天在挨饿的状态,身体缺乏极其缺乏营养,日益消瘦。
有的奴隶主则把她当成是一条狗,圈养在笼子里,当成法兰西某些贵族的玩物,他们曾经使用马鞭肆意的,疯狂的抽打着她。
后来,她侥幸地逃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她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
(本章未完,请翻页)
再次前往奴隶市场。
直到某天,她饿昏了,虚弱的躺在了大街上,新奥尔良旅馆的老板救了她。
她为了感谢老板的帮助和施舍,决定留在旅馆里干活,仅仅是为了报答老板的恩情。
过了几个月,她发现老板根本没安好心,几乎与那帮奴隶主一样,经常把她关在厨房里的那个小房间里受虐待。
虽然老板有时候给她点吃的,但只能充饥,却无法填饱肚子。
她没日没夜地在漆黑的房子里待着,看不到任何的光明,只有黑暗和伤心的眼泪。
她认为在新奥尔良的这片土地上,没有一个好人,她开始选择报复,每天想着如何满足老板的需求,让老板失去对自己的戒心。
由于自己是奴隶,身份卑微,只能按照老板的荒诞的要求,亲自服侍着旅馆里的每一位客人。
持续了一年的时间,她染上了黄热病死在了320号房间,还有少部分人也死在了旅馆的房间里。
后来,老板将所有人都埋葬在了拉法叶一号,唯独劳拉,老板只埋了她的身体,土壤填到胸口,把她的脑袋露出土壤表面。
他需要做出活埋的假象,不能被法兰西的警员们察觉出来,尤其是路易探长。
等路易探长来找自己询问时候,他可以谎称没有见过劳拉,还可以把劳拉的死嫁祸给法兰西的贵族们,好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