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点泪花。
“唉！”
曦长叹一口气，没有回答凌宇的话。
但是他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雪儿，可能无法复活了。
“师傅，告诉我吧。”
曦再次长叹一口气，才缓缓道：“她，已入轮回。”
“那段时间为师之所以一直不出现，一方面是在恢复消耗的魂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稳固她的灵魂。”
“我还以为凭借祖神指，能够稳定住她的灵魂，可她的灵魂，非常特殊，特殊到，就连祖神指的力量都无法改变其属性。”
“为师最后也没能留住她的灵魂。”
曦说完，面露羞愧之色，要不是他当初信誓旦旦的告诉凌宇，雪儿还能活过来，也不会有现在的事。
“没事，雪儿能够入轮回，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吧，挺好的。”
凌宇压制着即将崩溃的情绪，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安慰着曦，让他不要自责。
“你现在需要休息。”
凌宇如今的状态，曦很清楚。
以凌空之境，对战虚神巅峰，那就是逆天之力。
凌宇两种状态交替使用，这样的力量保持了如此之久。
就算他的肉体远超常人，也已经是吃不消。
身上以逐渐出现龟裂之势。
要是再不停下，凌宇可能就此爆体而亡。
“师傅，您觉得，这个世界，值得我们守护吗？”
凌宇问的很认真。
曦没有说话。
其实，他觉得不值，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可他却为了这个讨厌他的世界，几乎魂飞魄散。
换来的却是，这个世界仍旧讨厌他。
将他们都当做罪族。
曦恨，却又不知该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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