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临,王老太太家中支起了灵堂,儿子给母亲穿衣总是不方便的。
因为这家人平时在村里的人缘并不是很好的关系,所以王老太太的儿子花大价钱请了村中胆子大一点的闲置妇女,帮忙给王艳穿寿衣。
这晚,静的可怕,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狭长的月光照得这诡异的灵堂,散发出阵阵阴嗖嗖的白雾,隐隐约约有模糊的人影,在灵堂内来回走动。
桌子上白色的蜡烛散发出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映在墙上那副巨大的遗像上,王老太太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因为挂在墙上的王老太太的遗像不论是从哪一个方向看过去,那像上的王艳都是在盯着来人笑,显得格外诡异,让来帮忙的妇女们心底直发怵。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来的及准备上棺材,王艳的遗体被暂时放在灵堂中间,盖上了白布。
几个妇女围着王艳,正想着办法该怎么给王艳僵硬的遗体穿上寿衣。
“啊!”其中一个妇女一声尖叫,“你们看!你们快看!王老太太她…她的手动了一下!”边说着,这妇女边双手伏地向后爬着。
几个人顺势把目光投向地上躺着的王老太太,这时一只黑色的乌鸦飞落在王老太太身上,“咯咯咯……”几人耳里传来一阵怪异恐怖的笑声。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坏了几人,那黑色的乌鸦正站在王老太太的身上,用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几人,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声。
白布下盖着东西好像在隐隐晃动。
这乌鸦的声音太渗人,让人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此情此景,在这黑漆漆的夜晚,院子里一片乌黑,灵堂里只点着两根白色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冷风阵阵,王艳的遗体僵硬的摆在灵堂中央,上面站着一只纯黑的乌鸦,两只眼睛血红的盯着灵堂内的几人,时不时的还发出阵阵诡异恐怖的笑声,任谁都会心底发毛。
这会子几个人的心早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心跳加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只乌鸦还站在那里,死死得盯着,盯着。
“怕什么,人都死透了?还能被个小畜生吓着了?”有个胆子大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大大小小的这活我都接过十几回了,行了行了,都赶紧起来干活吧,要不等到天亮了干不完东家给的活,咱们谁也拿不到这二百块钱!”
说着这妇女就起身去院子里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那乌鸦就砸了过去,那乌鸦忽闪着翅膀躲了过去,接着飞到了井口边那颗桑树上,换了个地方,依旧死死的盯着灵堂上的那位。
“看到了吧?大惊小怪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妇女继续走到跟前,上手一把掀开了那张盖在王老太太身子上的白布,扯着丢到了一边,接着转过身对着另一头的几个妇女说着:“我就说人都死透了吧?你们别自己吓唬自己,赶紧干活吧!”
“啊!”几个妇女不约而同的叫喊出来,食指同时指向那胆大的妇女身后。
“你…你你快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