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边说边嫌弃的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马奋,“去去去,上完茅房回屋换身宽松衣服去!”陈老头挥了挥手。
“好的师父,我这就赶紧去。”不一会马奋就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风跑了出来,“师父,这应该怎么练啊?”
陈老头一脸严肃认真:“虚凌顶劲,沉肩坠肘,松腰拔背…”
“师…师父,您能说点阳间人听得懂的话吗?”
‘啪’陈老头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老烟杆对着马奋的脑袋就是一个关爱的大动作。“什么都不懂!废物一个!”陈老头白了他一眼。
“来来来,你要像我一样,两脚开立,与肩同宽,双手自然下垂搭在两侧,双膝微屈,看着我,臀部后坐……对对对,屁股坐下来…哎对对对就是这样……”
教会马奋基础的太极桩站姿后,陈老头十分满意的捋了捋胡子,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站起来拍了拍马奋的肩膀,对着他说道:“好徒儿,你先浅站上一个时辰,为师出门办点正事,去去就回。”
说完这话,陈老头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烟的头也不回就跑出去了…
陈老头出门还不到十分钟,站在院子里的马奋就开始双腿发抖,两个手臂更是感到无比的酸爽。
“煤球,哎煤球你先别睡了。”
一边的煤球躺在草地上睡的正香甜就被马奋喊起来,顿时炸了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耐烦,“叫叫叫!大早上的叫什么叫?”
“你快去墙上看看我师父走没走远…”说完这话,马奋又低头看了看煤球那吨位,忙改口道:“算了,你还是去门口看看吧。”
煤球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一骨碌的从草地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心想,这要不是个铁饭碗小爷我才不惯着你呢。
“走了走了!”说完这话煤球又爬回草地上懒洋洋的继续睡觉。
马奋赶紧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累死我了,可算是走了,”马奋心想,这么站上一个时辰,这谁顶得住啊?我做好饭叫师父回来吃,师父应该就不会生我的气吧?
‘阿嚏!’那边的陈老头搓着鼻子,这是谁想我了?
恩,说干就干,马奋钻进厨房里一阵忙活,凭借着多年住校生的生活经验,不一会儿就整了个四菜一汤出来。
陈老头家门前就一条路,马奋顺着路往前走,“师父!吃饭了师父!”马奋沿着这条路边走边找着陈老头。
‘阿嚏!’这边的陈老头又打了个喷嚏,低声喃喃道:“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喊我。”
顺着路走出去就是村委会了,“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连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火啦啦滴歌声是我们的期待……”随着这声音越来越近…马奋看到村委会门口围了一堆老太太在跳广场舞。
“这村子里的人还真不少呢,看起来比城里热闹多了。”马奋走近一看,不禁一阵感叹。
‘不知道师父跑哪办事去了,出门前也没说,要不找个人问问吧…’刚想到这,马奋上前拍了拍前面的大爷。
“大爷,我想问您个事儿,您知道我师父他………恩?!!师父!师父你怎么在这”马奋揉了揉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撇着嘴问道:“师父您说出来要办的正事就是来这里看老太太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