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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璨颔首应了声:“好。”</p>
她的婆母是个开明又拎得清的,换了别人,估计还想着都是自家亲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继续相处着,然后当断不断,必受其乱。</p>
晚上,江锦璨跟沈延卿说起王雪雁昨晚动胎气,今天早上生下一子的事。</p>
沈延卿愣了愣,随即道:“后日洗三礼,在库房挑件礼物送过去,看在娘和二姨母的姐妹情分的份上,替娘全了两家的面子,亲自去参加洗三礼就不必了,国公府的人没到场,她就该知道什么缘故,夹起尾巴做人。”</p>
江锦璨回道:“娘也是这个意思,礼物我已经选好了,后天就差人送过去。”</p>
她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又道:“王雪雁真的不值得,我听表妹说,二舅舅在二姨母去世后,给王雪雁写信,但是王雪雁不回信,不放心她,又派人去扬州打听,打听到她吃穿用度如往昔,以为她过得好,也就放心了,但她那继母在人前惯会做表面功夫,所以就没打听到真实情况。”</p>
沈延卿轻嗤一声:“那也是她自找的,如果回了信,二舅舅估计就把她接去太原了。”</p>
江锦璨纳闷道:“你说她为何不回信?回信诉诉苦都不一样了。”</p>
沈延卿若有所思,推测道:“自私自利的人,收到一封安抚的信肯定是不满足的,觉得几句安慰的话可有可无,自然而然就觉得这门亲戚不甚重要,不必</p>
回信了。”</p>
江锦璨无奈道:“眼皮子浅,亏得二舅舅还惦记着她,没收到她成亲的喜讯,以为她因守孝耽搁了婚事,今年还想着让二舅母去扬州,给她寻一门亲事,但二舅母年初病了一场,就耽搁了。”</p>
闻言,沈延卿想了想,道:“我修书一封给二舅舅,否则二舅母真去了扬州,又白跑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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