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顶上了,在他这个当事人面前竟然也敢无中生有,这要是在他背后,那岂不是更肆无忌惮?
江锦璨对上他戏谑的眸光,心虚地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看着博古架上的花瓶。
出了书房,沈延卿的眸光就没离开过江锦璨,将人盯得心虚想遁走,他才启唇道:“璨璨,你可真的出息了,我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要教育你们的话。”
江锦璨心虚得眼神飘忽,定了定神迈着小碎步挪到他身边,伸手揪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小叔叔忍心让我们被禁足思过吗?我娘每次给我禁足,都是一个月都不能出门的那种。”
沈延卿笑着反问:“又不是我被禁足思过,为何不忍心?”
江锦璨无辜地眨眨眼,试探着道:“可是小叔叔刚刚也没有拆穿我,那证明小叔叔还是疼我的,既然还疼我,那肯定是不忍心的。”
闻言,沈延卿无奈失笑,一副拿她没办法的神情,抬手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温声道:“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