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总会急躁一些,他对你这样看重,必然不是故意的,何况你不愿意要他的孩子——”
“咳咳——”
顾雅洁剧烈咳嗽起来,郭明溪见状,立刻要上前去拍,“你怎么呛到了?这么大的人。”
顾雅洁脸色惨白,面如金纸,“没事,你继续说。”
郭明溪手中的苹果皮积成长长一条,“你都已经这样惩罚他了,也该原谅他。”
“爸爸最近很生他气,外面也在传他精神不正常,你看你们两个闹别扭,却让所有人看笑话。”
明空凉凉插一句话进来,“怎么,难道所有人都说他精神不正常,会是空穴来风?”
郭明溪白他一眼,意有所指,“何况你们都已经订婚了,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呀。”
顾雅洁一直在笑,那笑容像是用蜡笔在脸上画出的一般生硬。
“明溪,我真不知道你大度到这种程度。”
“分明喜欢他,还要来替他和其他女人牵线搭桥。”
“是不是若是他要娶,你还得来跟我争大房二房?”
明空噗嗤一声笑了。
“她说话还真挺像裹小脑,未必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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