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少喝点了呢."
若是他在的话想必会一脸无奈地走到自己面前将那个酒缸拿走而后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捏着鼻子说:
"师姐别喝了师弟要臭死了.""......"
闻人平心熟媚的眸子望着已经快要见底的酒缸竟是露出了一个小女孩儿的神情:
"你不在这儿.""我偏喝."
耳畔处已经升起了一片通红脸颊之上也泛起了潮红之色身上慵懒披着的青衫早已经被酒水浸的湿透浑身上下透着成熟诱人的体香.
想了想将衣衫靠近在了鼻前嗅了嗅.
香醇的酒意从她身上袭来有些醇香但还是有些刺鼻微微的凝神却依旧可以嗅的到酒气遮掩下的清香.
娇唇翕动隔了许久最后喃喃自语了一声:"你看明明就不臭吗......"
闻人平心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束带松垮垮地耷拉着朱唇微微张合着美眸欲睁还寐道不尽的迷离魅惑之态.
若青丝的秀发铺上肩背垂过山峦黏着面颊连朱唇间也噙着细长秀美的几缕.
就在这时突然矮案之上的烛等剧烈的晃动着继而昏黄的烛火逐渐地显现出了一张人脸.
没有了以往的那般懒散一头白发之下深邃的眸子多了几分稳重.当然要忽略了他叼着信纸的嘴巴.
闻人平心的眸子瞬间便是升起了一丝兴奋抬手便是将那一张信纸接了过来满怀期待地看着上面的信息.
"好你个小子终于知道给师姐报平安了.""......"
只是看着上面所写的内容后她本就欲醉未醉的眸子猛地颤动了一下继而深呼了一口气一阵灵气流过散掉了周身的酒气.
她眯着眸子死死的盯着信上所说的内容.
起身收拾掉了桌面上的酒坛子为自己换上了宫装待至一切都打理整齐后一步迈出了屋外来到了议事大厅敲响了钟.
而后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主位上等待着其余长老的到来蹙着眉思索着一切.
"若是真如这只鱼所说的那样.""南都怕是危险了......"......
南都问仙路旁边的一块儿大石头.
苏北端坐在原地拄着脸颊看着一个个消失的弟子.
单无澜靠在他的身上交迭着双腿望着剑娘那道瘦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平心静气道:
"她倒是还没有失了本心."
"至少不会将自己的心摆在一个弱者的位置上."
"只是这样子你估计也就没有什麽胜算了......"苏北随意地笑了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什麽胜不胜的自己夸下的海口就要自己圆回来自己丢了颜面总好的过让宗门丢脸."
"对了你今天干什麽去了?怎么一直都不见你的人?""......"
单无澜愣了一下脸色升起了一丝不自然的微红而后随意地打了一个岔道:
"嗯那你昨天晚上干什麽去了?""怎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苏北叹了一口气将身子坐正望着面前的两女神色严肃地开口道:
"昨晚同鱼宗主聊了一些事."
"这一次的扣仙门怕是会有大事发生了我已经通知了大师姐前来接应我们."
看着苏北一脸认真不像是编瞎话的样子单无阙有些懵但这段时间一直跟在苏北身旁的单无澜瞬间便是反应了过来眸子中满是震惊道:
"那些煞修难道真的胆敢对南都下手?""与整个二十一州为敌?"苏北把玩着手中的那柄桃木剑悠悠开口道:
"会不会与整个二十一州为敌还是要看那个所谓的尊上想要将这一场戏怎么出演."
"全天下最为优秀的天赋体质都在这儿掳走一半丢出去个替罪羊修养生息个几年......"
"你觉得圣女还有把握压得住他吗?"
"此前我同南姬在洞庭畔遇见了那个尊上辛亏师尊及时出现我二人方才逃得一命只是那人似乎有什麽顾虑但若是真的生死搏斗我心中隐隐有预感."
"师尊的胜面不大......他最起码也得是渡劫巅峰亦或者是差一步便走到了那个境界."
单无阙的眼睛瞪的溜圆不可置信地听着苏北的话语.头上的那根呆毛一晃一晃的一脸紧张地问道:
"关于这件事师兄你有通知其他宗门吗?"
"这些煞修若是真的来了人多也好有一个照应......"苏北摇了摇头开口道:
"无论怎么通知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个组织已经渗透了二十一州的宗门."
"我们护不了其他人的周全了只有尽全力保下我剑宗弟子安然无恙."
"......"
正在说话之际苏北隐隐地嗅到了一袭香风仅凭气味儿便能猜得出来来者是谁.
头也没有回笑着开口道:"鱼宗主的事情已经交代下去了?"
鱼红袖款款地走到了苏北的身边丝毫不在乎两女的目光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苏北咯咯地笑道:
"自然已经交代下去了.""姐姐听说你和那凌战赌了一把桃木剑?"
"你还真是到哪里都不消停......"苏北叹了一口气摸着脑袋说道:"那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