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贴身之物,从小便带在了身边……”钱豫声音有些颤抖,自己的贴身之物如何成了尚书大人的玉佩?
“嗯,是尚书大人的玉佩。”王庆放下茶盏,眼神幽幽看向钱豫。
“书勤,你来说。”钱豫包好伤口后已听书勤将情况说了一遍,正是如此,他才决定当天晚上就前来见太守,要将事情弄个明白!
书勤应道:“是。”
……
窗外,一阵秋风吹过,露出了些月光。王庆手指屈了屈,垂眸问道:“这么说来,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告诉你的?”
书勤垂手答道:“是,那人让我带着我家大人的玉佩来见您,就说是尚书大人吩咐,如此才可救我家大人。”
“小的不敢,可是实在来不及多想,便来找了大人。”
“那人一袭白衣,戴了银质的面具,小的实在不知那人长相。”
“望大人明鉴!”
说罢,书勤将头往地上重重一磕。
王庆瞅着钱豫久久无言,他心中却已翻起巨浪。
多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年少轻狂,行事莽撞,一步不慎,得罪了朝中官员,只差一步,刑部便来要问罪。时任吏部侍郎的钱广元,动用了不少关系,竟保住了他,只是将其调至楚郡。
当年的吏部侍郎,成了吏部尚书,而他王庆,也成了楚郡郡守。
多年来,他虽早已练就官场圆滑的本事,可心中亦一直感念当年情谊,与钱广元的关系自然也不一般。
可那人竟然知道他与吏部的关系,不仅如此,他让钱豫来找自己,也就是说,他竟然比任何人都先知道了钱豫可能是广元的……
那人是谁?
王庆不敢往下想,半晌方道:“这玉佩我不会认错,既是你从小随身携带之物,亦不会错。”
“此事,怕是要找广元才知……”
月黑风高。只剩两道人影在窗纸上久久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