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郭将军送去吧,今日他居然没来。”
宴饮之后,李傕意识到郭居然没来,难得今天的食物颇有凉州时候的风味,得之不易。
“喏。”
手下领命,随即亲自将食盒送到了郭汜府上,郭汜的下人收下食盒,这一幕落在郭汜夫人眼里。
“不若趁此机会把事情办了,让那狐媚子远离了自家郭将军。”
郭汜的夫人暗自思考到,随即拿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毒药,在从下人那里拿过食盒之后,悄悄的把药下在了食物里面。
“将军,李大人差人给您送来了些吃食。”
“拿进来吧,正好我也饿了。”
郭汜丢掉手里的宝剑,随即让郭夫人把食物拿了进来。
见自己的丈夫不疑有他,郭夫人连忙拦住了他。
“食从外来,补课不防啊。”
“不会,我与李傕那厮自幼相识,他怎么可能害我?”
郭汜倒是心大的很,郭夫人可真没想毒死他,连忙阻止到:“李司马不一定有歹意,但那些经手的人不一定啊。”
郭汜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夫人说的多少有些道理。
“那,为之奈何呢?”
“这个简单,只需要牵一条狗来试一试即可,若狗没死,那这食物没问题,若这狗死了,那...”
郭夫人沉吟道,郭汜倒是也是行动派,随即让人牵来一条狗,那狗吃下一块肉之后,不一会就七窍流血而死。
“这,这是当真有人要害我啊。”
郭汜大惊,郭夫人也点点头。
“我听说朝廷最近要加封李司马为太师,想必这个时候,李司马也是不希望出事的话,这毒,怕是另有其人。”
郭夫人连忙替李傕开脱,可她这一席话1仿佛点醒梦中人一样。
“肯定,肯定是李傕那厮做的,想我将他看做兄弟,他居然下毒害我。”
郭汜别看他手下不少人,其实脑子多少也有些转不过弯来,见自家夫人为李傕开脱,反而觉得这毒越有可能是李傕所下了。
“那家伙当官当疯了,完全不把兄弟们想回凉州的愿望放在心里,刚杀了樊稠没多久,就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不行,这仇我得报。”
郭汜在屋子内踱来踱去,对此郭夫人自然是心中暗喜,只要不去李傕府邸上,那想必自家男人就不会接触到那个狐媚子了吧。
“夫人,你去看着他们,让他们做些菜来,这礼物送给我了,我不能不还礼啊。”
看着郭汜有些残忍的笑容,郭夫人意识到这会自己似乎玩大了,但她敢说什么,敢说毒是她下的?那郭汜不得活撕了他。
于是郭汜在晚上又回了李傕一桌毒饭菜,李傕收到的时候还有些奇怪。
奇怪归奇怪,正好他也饿了,于是随便吃了几口。突然他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这才意识到,这桌饭菜有问题。
“亲卫,亲卫快来,给我弄勺金汁来。”
所谓金汁,其实是一种守城器械,就是把金色的屎尿混合物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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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从城头倒下去。
虽然这玩意貌似化学攻击的效果大于物理攻击,但架不住它有可能让那些受伤的士兵得传染病啊。
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这玩意绝对是守城的大利器。
李傕要这玩意是为了什么呢?催吐。他想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可怜的一朝大司马,居然在自己的帐篷里闻着臭气哄哄的金汁,这谁受得了啊。
最终李傕还是吐出来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脸色苍白的想着:郭阿多为什么会害我,难道他嫉妒他了吗?
李傕越想越不像回事,再怎么嫉妒,给亲兄弟下毒就过分了吧。
于是趁着天蒙蒙亮,找来了一直给自己算命的女巫。
“算算吧,为什么郭阿多想害我?”
李傕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迷信的人,因此他军队中巫医什么的特别多,被刘和撬走的黄敬,就是曾经的巫医之一。
南阳主簿,南阳卫生部长黄敬摸了摸鼻子,一个没打出来的喷嚏,这是有人在惦记他啊。
打喷嚏很容易影响手术的,不过现在主公发明了口罩,这东西预防喷嚏确实有妙用,更重要的是他在做手术的时候不会闻到血腥味。
那女巫眼睛转的滴流圆,她的本事她还是知道的,算个一般的事情可以用信仰不够虔诚来糊弄,这种事就有些勉强了吧?
不过最近坊间传言他也是也所耳闻的,李傕要当太师了,那可是之前董卓呆过的位置,这郭阿多多半是嫉妒了。
还好不是让他算到底是谁想害李傕,要不然他连个替罪羊都没得找啊。
大概整理了一下前后过程后,女巫开始拿着手里的小鼓做法,身体时不时超出幅度的颤抖几下。
“主公,我已经问过神了,神说是郭阿多嫉妒您了。”
“还真是他,哼。”
李傕狠狠地说到,女巫点点头。
“来人,召集本部所有兵马,随我前往郭汜大营。”
“喏。”
另一边,郭汜大营也已经准备好了,毕竟他知道李傕想害自己,就没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