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一堂修行理论知识课程后,李修平走出教室来到外面的操场上透气。
说实话,初听长胡子老头儿程顺讲课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小老头会时不时看自己一眼,显然是把自己当成重点关照对象了。
很明显小老头是不相信自己已经改过自新了,是在防备自己。
不过那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说话有重的方言气息,一口浓重地方风味。
李修平深知随遇而安这个道理,既然回不去了。
那就重新开始,所以他是真的在认真听程顺讲课,可程顺那魔性的嗓音实在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刚开始听他课的弟子,大多都被他的半方言半通语折磨得一愣一愣的。
但是习惯了他的口语后,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极有意思的老头子,说话风趣,往往能把死板的理论知识讲得生动有趣。
演武堂里也就这个小老头讲课讲得最好,人气最高。
不过这个小老头自身境界却是稀烂,停留在三镜八十余年,早已破镜无望。
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小老头把余生的世间都放在了教学事业上,从此成为了十里八村都知道的金牌讲师。
程顺出名以后,他的课就成了演武堂的招牌,不知多少富商想把自家弟子送到程顺这里。
其间手段层出不穷,香车美女那是大把大把的送。
可老程呢,依旧不为所动,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修平也不例外,起初城主李宏伯大人也是先利诱,最后不行都改威逼了。
可老程还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干。
最后的最后,老程还是松了口。
那是一个风雪夜。
程顺被两个护卫军强行请到了飘香酒楼。
酒楼的包间里,城主李宏伯早已备好了酒席。
见程顺进来后,连忙邀其坐下。
程顺不傻,心里边知道这个莽夫想要干什么,他也不跟李宏伯客气,自己倒了一杯酒就开始吃了起来。
意思很简单,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反正我不同意,走后门不存在的。
李宏伯见状也不恼,只是边说着客套话,边给程顺倒酒。
酒过三巡后,程顺也吃得差不多,可李宏伯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不停的劝酒。
要知道,酒这种东西喝多了,来尿了是逼不住的。
程顺也感觉了不对劲,正要起身时却发现李宏伯已然拉住了自己的手,而且封住了自己身上的筋脉,阻拦了灵气的运转。
失去了灵力,程顺更加忍不住了。
两腿死死加紧,以开闸。
反观李宏伯满脸惬意,嘴角还带着一丝笑。
最后憋得都快要脱力的程顺实在是受不了,主动答应了李宏伯。
毕竟这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了,那自己还混不混了。
不过程顺也是真佩服李宏伯了,堂堂城主大人,为了儿子竟是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而被城主李宏伯赋予期望的李修平,此时正在操场上仔细观察着迎面走来的风景。
即使深处异世界,使命不能忘啊。
按李修平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初心不改,男儿本色。
操场上有不少白菜,白菜们风姿各异,有大有小,可谓是美不胜收。
可怜的就是这些白菜们都在躲避着李修平的目光,显然原主这个大牲口给她们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李修平对于她们的闪躲不做任何的反应,一直眼神平淡,目视前方,仿佛她们的反应与他无关。
这样就会给那些白菜们一种错觉,他应该是没有看我,是我的错觉。
实则不然,李修平早就已经把白菜们身上的优点收入眼底,这就是老司机的威力。
走马观花的最高境界。
我愿称之为最强。
安丘城的演武堂是南明宗所办,学员们则是来自安丘城内以及周边地区,大约三千人左右。
在这个人口基数为三十万人的城市里,三千这个真的不算多。
而在三千人里面,特定的南明宗外门弟子一届也就只有六个班,差不多两百来人。
这两百人都踏入修士门槛,但凡事都有意外。
而李修平毋庸置疑的在这个意外里边。
除了李修平这个意外以外还有一些大龄学员,他们大多都是富商家中的子弟。
这些人虽然废物,但却是这座演武堂里边最不好惹的人之一。
这不,放眼望去热热闹闹的操场上,也就这帮瘪犊子玩意儿周边冷冷清清的,方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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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之内一个人都没有。
李修平看见这些家伙也是眉头一皱。
原主虽然是个败家子,十足的叛逆少年,但他有一点好就是从来不和这些玩意儿混在一起。
按照原主的意思就是和狗走在一起,跌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