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远远的看着房车,窃窃私语着。
可很快,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白色半袖衬衫,黑色直筒裤,脚踏锃亮皮鞋,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卡着墨镜的阳光少年。
尽管少年的皮肤不白,但却并不是那种黝黑,而是男人味十足的古铜色。
“嘶!房车上原来还有其他人啊,这个小哥好帅啊。”
“哇,帅哥,我好想认识他。”
“别做梦了,看人家那气质,那打扮,那身材,我敢打三毛钱的赌,他绝对是豪门阔少,根本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够高攀的起的。”
“那可未必,说不定人家就喜欢我这款呢。”
“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光你那一脸的麻子,就能把人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去。”
“你好看?也不看看你那平板飞机场,剪掉头发,估计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吧。”
“好了,别吵了,你们看到他手腕上的那块表了吗?虽然不知道啥牌子,但光看款式就知道,绝对老值钱了。”
“我怎么感觉他和之前那个土包子身材好像啊,不会是同一人吧?”
“怎么可能?”
……
路人对换了身装束的江观渔再度议论起来,只是语气里不再是鄙夷和不屑,而是充斥着的羡慕与敬畏。
这让江观渔暗自腹诽: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永远不缺少只认衣衫不认人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