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院又多了旁人。
“殿下之前从未与我说过……”裴青染咬唇提道。
羽墨倾握着拳，她也不高兴，抿着唇道：“你从不在意这些事情，时间久了，我也忘了说。”
裴青染抬眸，泪眼婆娑：“妾……没有……”
没有什么，却不能再说一句，因为没有资格。
以前的他，确实是不在意，不在意后院，不在意墨王府，不在意羽墨倾……就算现在悔改了，可是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羽墨倾不知道裴青染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只是看着他的眼泪，心里很难过。
“莫哭，若是你不喜，我便去找母皇，求她收回旨意……”羽墨倾温声道。
裴青染摇头：“不要……陛下已经下旨，人也送来了，不管是为了殿下，还是为了这两位侍君的名声，我们都不能……只要殿下不，不……”
“不什么？”羽墨倾追问。
裴青染抬头：“只要殿下不宠幸他们，就还是和从前一眼……”
裴青染努力镇定着，抬着头坚定的看着羽墨倾。
若是殿下对他还有意，他也想自私一回，重新来过。